白子兮忍著痛楚,飛身闖進山洞的時候,盛夏口吐黑血,而白若穀也倒在了山洞的角落,捂著胸口定定的朝盛夏看了過去。
盛夏暈暈乎乎的在吐了一口血之後,便倒了下去,白子兮見狀,忙扶住了她,穩穩的放在了石台上,隨即扯下了自己的外衫搭在了盛夏身上。
白子兮看著盛夏滿臉血跡,慘白的沒有絲毫血色,心裏不禁有些擔心和心疼。
“你若是看夠了,就來看看我。”白若穀念著。
白子兮聞聲,反應過來,朝白若穀走了過去,伸手扶起了他。
“你可知她是誰?晚華王的妃子,你居然這般無禮。”白子兮淡淡道。
“無禮?我救了她,這女的……”白若穀念著,隨吐了一口血,忙盤腿坐在了不遠處的石階上。
白子兮看著運功自行療傷的白若穀,輕輕鬆了口氣,轉眼朝石台上躺著的盛夏看了過去。
“可以把白若穀震傷的人,內功深不可測,盛夏,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白子兮暗暗的想著。
白若穀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山洞裏已經多了一把篝火,而白子兮也默默的坐在不遠處,閉著眼似乎在打坐,又似乎在療傷。
白若穀見狀,微微一笑,悄然起身,拔劍朝其刺了過去,但是卻不想白子兮閉著眼,也輕易的躲過了自己的劍,轉身而起站在了自己不遠處。
“師兄,勝負已分,你何故再找我麻煩。”白子兮念道。
“師弟,不公平啊,為何你懂那樣高深的武功,我卻不知,莫非是師父偏心。”白若穀念道。
“師兄,你是長弟子,若然有什麼武功絕學,也必然是先傳授於你。”白子兮念著。
“你少廢話,我就是不服氣,我們再戰。”白若穀念著,把劍相向。
“你受了內傷,此刻我與你比武,豈非更不公平。”白子兮淡淡念道,朝盛夏走了過去。
白若穀見狀,不禁一聲歎息,詫異的朝盛夏看了過去道:“這小女子,果然不凡,我本想救她,卻不像到被她無處安放的內力給震傷了。”
“依師兄所見,此女有多少成內功。”白子兮看著盛夏問道。
“此時,我恐怕她無法控製自身內力,而且內力在她經脈亂走,多少成內功,暫且不談,若然她不能收放自如運用內力,我恐怕不出一月,便會因內力膨脹,經脈斷裂而死。”
白若穀定定言道,繼而朝白子兮看去,輕聲一笑道:“怎麼,對這小女子動了心思?方才是誰說的,她可是晚華王的妃子。”
白子兮聞聲,轉眼朝白若穀看去無比淡然到:“師兄說笑了,你知道我向來對朝廷中人,是避之不及的。”
白若穀聞聲一笑道:“是嗎,這麼說,你對他沒心思了,你若是沒心思,我就收了這女子做座下女弟子,我倒要看看能不能馴服她體內的內功。”
白子兮看著白若穀的笑意,沉默了片刻,定定到:“隨便你。”
言罷,白子兮便準備離開,白若穀見狀,不禁有幾分質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她走了。”
白若穀說著,隨即扶起了盛夏,但是下一刻白子兮卻轉身打開了白若穀的手,順勢扶住了盛夏。
而白若穀也絲毫沒有任何猶豫,伸手和白子兮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