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聞聲,一把抓起桌上的一直劍刺在了天若雨的肩上,看著那劍刺進去,盛夏一時間是蒙的,但還是強忍著不忍,朝其喝道:“此話當真。”
“當……真。”天若雨念著。
盛夏見狀,拔了劍,隨即砍斷了吊著天若雨的繩子。“你不是說兩個問題。”天若雨問道。
“你已經回答了,現在你可以有個打敗我的機會。”盛夏念道,緊緊的攥著手裏的長劍。
天若雨見狀,不禁露出幾分得意的笑意,一個轉身抓起了桌上的劍,朝盛夏刺了過去。
盛夏見狀,下腰閃過,轉身拔劍朝天若雨而去。
許是因為地牢狹隘,兩個人持劍相向,最後卻變成了近身相搏,天若雨抓著盛夏的雙手,而盛夏擒著天若雨的雙手,隨即爭執不下。
“這不公平,我受了傷。”天若雨吃力的念道,盛夏一聲冷笑道:“我也受了傷,你武功比我高,此刻是最公平不過的了。”
言罷,盛夏便一個後抬腿踢在天若雨的頭上,一個旋轉,穩穩的站在了原地。
“你有內功。”天若雨吃驚的朝盛夏望去。
“拜你所賜。”盛夏淡淡道。
天若雨見狀,持劍再次刺來。
盛夏一愣,反身便是一掌重重的打在了天若雨的身上,天若雨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倒在了地上。
“你輸了。”盛夏道,繼而轉身朝外走去。
“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沒死,還這麼武功高強。”天若雨高聲嗬道,但盛夏卻沒在意,徑直而去。
就在盛夏從地牢裏出來的時候,櫻花穀突然傳來打鬥聲,阿北和盛夏聞聲,不禁匆匆而去。
盛夏趕到的時候,晚華坐在櫻花穀的石桌邊,正和一旁的白若穀大打出手,不禁頓時驚了。
“王爺。”阿北念著,便準備帶人衝進去。
盛夏見狀,剛要說什麼,晚華便喝道:“出去。”
阿北頓時一愣,隨停下了腳步,繼而帶著人匆匆離開了櫻花穀。
盛夏愣了愣朝櫻花穀走去,並且關上了那道門。
“住手……快住手。”盛夏喊著。
晚華見狀,一掌打開了白若穀,而白若穀躲閃間,竟然飛身穩穩的落在了盛夏麵前。
“丫頭,我們又見麵了。”白若穀在盛夏麵前笑著到。
“你怎麼跑到這來了。”盛夏壓低了聲音問道。
白若穀微微一笑道:“我來收徒弟啊,你忘了我在山洞裏可是跟你有肌膚之親,若不做師徒,便要做夫妻了。”
白若穀故意說著,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幾分。
晚華聞聲,起身朝盛夏看了過去道:“這是你找來的相好嗎?”
盛夏聞聲一臉懊惱,剛要解釋什麼,白若穀便轉身回到:“是又怎麼樣,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什麼王爺,我看你不如寫了休書,放了這小女子跟我回江南。”
白若穀的話音剛落,晚華便一掌打了過來,正中白若穀的胸口。
白若穀一個踉蹌,噗通一聲跌在了地上。
盛夏見狀,不由的朝白若穀走了過去,看著其嘴角滲出的血,便轉身朝晚華看了過去,剛要解釋,晚華便氣憤不已到:“你和他有肌膚之親,如今又當著我的麵動手動腳,難道你忘了白日裏還在本王身下承歡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