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知罪,微臣教子無方,請皇上恕罪,但犬子也是性情中人,或是年輕妄為了些,卻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這小廝,仗勢欺人,下如此重手,請皇上主持公道,否則微臣絕不善罷甘休。”裕親王念道。
皇上聞聲,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喝道:“你……你的畜生做出這種事,還要朕主持公道?”
“皇上,微臣戰功赫赫,為盛朝鞠躬盡瘁,駐守沭城,二十載,沒有功勞亦有苦勞,微臣膝下隻有一子,如今卻遭絕後之禍,皇上,難道不該為微主持公道嗎?況且公主並非失貞,不過受了些驚訝而已,就算要處置犬子,也不該由此小廝處置。”裕親王言之鑿鑿,盛夏聞聲剛要說什麼,卻被小白悄悄攔住。
皇上站在上麵聽著這番話,氣便不打一出來,但徘徊猶豫了片刻,還是高聲喝道:“來人,請太醫給沈耀光診治,將夏妃近身,打入刑司牢。”
“父皇……”盛夏脫口到,但還沒說什麼,皇上便脫口喝道:“你閉嘴。”
“夏夏不用擔心。”小白低聲道,隨即便被人拉了去。
盛夏無奈,轉眼朝旁邊站著的晚華看了去,卻發現晚華麵無表情,一動不動的像雕塑一樣。
“裕親王,你先退下。”皇上念道。
“微臣告退。”裕親王念著,起身離開了大殿。
“帶天若雨。”皇上念道。
盛夏不禁一愣,轉眼望去,才發現天若雨被綁著走了進來,隨即跪在了大殿之上。
“你是什麼人,說吧,誰指使你們進宮行刺的。”皇上喝問道。
“皇上,如果我說了,您是不是能饒我一死。”天若雨念道。
“你敢跟朕講條件,你說了的話,朕給你個全屍。”皇帝喝道。
天若雨沉默了片刻,朝大殿之上的諸人看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盛夏身上到:“皇上,我是幽冥宮右使,奉命與幽冥宮副宮主裏應外合,刺殺大皇子。”天若雨念道。
盛夏聞聲不禁一驚,轉眼朝其看了過去,滿目錯愕。
“幽冥宮副宮主?裏應外合,這麼說就在這大殿之上了。”皇上問道。
“正是。”天若雨念著,繼而朝盛夏看了過去。
盛夏猜到了她會說自己,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是誰?”皇上念道。
“晚華王妃,柳盛夏,夏月公主。”天若雨念道。
“放肆,你膽敢胡說八道。”晚華厲聲喝道。
“三弟,你別緊張啊,一個階下囚的話,不足以為信。”大皇子念道。
晚楓聞聲,開口到:“大哥說的對,這女的,一沒用刑,而沒逼供,被捕不過一炷香,就全招了,怎麼能信的,您說對吧,父皇。”
“皇上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應該相信證據和您兒子的話吧。”天若雨念道。
皇上聞聲,不禁一聲歎息,朝旁邊的淩晚靖看了過去。
“父皇,兒臣當時的確在場,天若雨和夏妃拳腳意思了一下,在遠處竊竊私語著什麼,兒臣看到夏妃武功很高,但是最後卻放走了天若雨。”淩晚靖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