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驚又喜的看著盒子裏的東西,抬眼朝離夕道:“這是飛鏢嗎?這個怎麼用。”
離夕見狀,朝前走去,拿起布袋道:“這個可以藏掛在娘娘束腰的腰封下,以外衣和羅裙遮擋,外人是看不到的,娘娘也可以隨時觸摸到,用的時候也很方便。”
“你幫我。”盛夏念道,繼而自顧的拿了衣服出來。
臨近午後的郊外,盛夏獨自一人連同被綁在河邊樹上的白馬,置身之前來過的那偏僻的山穀裏。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盛夏再來,卻發現這山穀中的峭壁上,就是之前白子兮刁難自己摘下紅花的山穀峭壁上,隱約出現了幾個字。
“長夏穀。”盛夏喃喃的念著,朝峭壁對麵的河邊走了過去。
盛夏看著那三個大字,不禁一笑,正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卻突然聽到了身後林中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盛夏聞聲不禁一驚,正要轉身,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摸出了一把飛鏢轉身打了出去,但是卻被白若穀穩穩的接住。
“哇,小丫頭,才多久沒見,又長本事了,準確度可以,力度不行。”白若穀念著,拿著那把匕首邊看邊朝盛夏走了過來。
“師伯?怎麼會是你,你怎麼來京城了。”盛夏念著,欣喜的朝其走了過去。
“這飛鏢好精致啊,扔出去打人可惜了。”白若穀笑著道,將飛鏢遞了過來,盛夏笑了笑道:“是蠻精致的,救命用的,我不會隨便扔出去的。”
“可你剛才……”白若穀道。
“我以為是我師父,鬧著玩的。”盛夏念著,看著白若穀繼而意識到了什麼笑著道:“請教師伯,你是怎麼把字刻到峭壁上的呢,那麼高,不會是請了石匠吧。”
白若穀聞聲,不禁朝對麵的峭壁上望了過去,一時間愣住了。
“長夏?不就是盛夏嘛,白子兮,你這師父當的可真是情意滿滿啊。”白若穀暗暗的想著。
“嘿,你想什麼呢。”盛夏念道。
白若穀不禁一愣道:“哦,沒什麼,輕功啊,輕功飛上去就行了,對了,你約了你師父?”
“是啊,我約了我師父,可是現在還沒到。”盛夏念道。
白若穀環顧四周道:“這樣啊,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不餓,不過很困,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盛夏念著,自顧的坐在了河邊的圓石上。
“一夜沒睡?怎麼了?你家的王爺這麼殘忍的。”白若穀雙手腹在身後冷聲念道,盛夏聞聲不禁一聲歎息道:“你扯到哪去了,我昨天和小白夜探裕親王府,折騰了一夜。”
“夜探裕親王府?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不叫我去。”白若穀笑著道,朝盛夏湊了過去。
盛夏輕輕歎了口氣,拖著下巴道:“下次啊,正好你來了,還怕沒有用武之地嘛。”
“下次?還真有下次?看來我是來著了,這京城確實發生了很多事。”白若穀念道,下一刻便霍的發現了什麼,輕聲一笑道:“白大俠,你要是再不現身,我就把你徒弟給拐走了。”
盛夏聞聲,霍的站了起來,白子兮聞聲,隨即從遠處飛來,落在了盛夏和白若穀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