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天氣變得微涼,晚上的空氣就更是陰冷無比,更何況還下了一場傾盆大雨。
因為這場雨,晚華他們,南西他們,都沒離開白若穀的府邸。
晚飯過後,盛夏便一直坐在小白的床邊,看著小白昏睡著,愣愣的發呆。
“小丫頭。”白若穀念著,端著湯藥朝盛夏走了過去。
“師伯。”盛夏念道,看著藥碗朝白若穀道:“他都不醒,怎麼喝藥。”
“能喝說少是多少,總比什麼都入不了口好。”白若穀道,便端過了藥碗。
盛夏見狀,忙攔了下來道:“再等等吧,說不定一會就醒了,再說這藥這麼燙。”
白若穀聞聲,不禁一笑,放下了藥碗,坐在了不遠處的坐塌上。
“小丫頭。”白若穀喊道,盛夏一愣,轉眼朝其看去道:“怎麼了,師伯。”
“南西是誰,你知道吧。”白若穀問道。
盛夏愣了愣點了點頭道:“知道。”
“白子兮,淩晚華,白氏,晚越,小白,你,我,說到底都是一個陣營的,可南西不是,你這麼和他糾纏不清,將來如何自處。”白若穀念道。
盛夏聞聲,沉默了片刻,朝白若穀看了過去道:“師伯,為什麼一定要打仗呢,盛朝和吳國也可以和平相處啊,就好像安尚國,之前不是也在和盛朝打仗,還不是和平了。”
“那是因為安尚國把你嫁過來了,難道再把你嫁去吳國?”白若穀脫口道。
盛夏一聲歎息,別過臉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是晚華的王妃,有夫之婦。”
“曆朝曆代也不是沒有先例,況且我看這位上官少主也不介意帶你回吳國。”白若穀念道。
“師伯,你別胡說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有我在,這場仗就打不起來,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兵戈相見的,況且如果真的兩軍交戰,遭殃的還是黎民百姓。”盛夏定定道。
白若穀聞聲,不禁一笑點頭道:“好,我也希望你能化解他們的恩怨,畢竟戰爭也不隻是關乎感情和他們兩個的。”
言罷,白若穀便起身朝外走去。
盛夏看著離開的白若穀,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白若穀剛出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外長廊上的晚華,正雙手覆在身後,看著大雨想著什麼。
白若穀見狀,不禁一笑道:“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晚華淡淡道。
“你小心我說的話變成真的,對了,最近,沒有白子兮的消息,你可見過他?”白若穀見到。
“不曾見過。”晚華念道,轉眼朝白若穀看了過去。
而白若穀一聲歎息,站子了長廊邊道:“你說,他會不會那次受了重傷之後,死了。”
“你不是一直希望他死。”晚華念道。
“你怎麼知道的。”白若穀念道。
晚華聞聲朝其看去道:“自然是白子兮說的。”
“看來你和他的關係不錯。”白若穀問道。
晚華愣了愣淡淡道:“他救過我的命,我也幫過他,算不上生死之交,也算是亂世裏的知己吧。”
白若穀輕輕點頭道:“那這麼看來你是不想他死了。”
“自然。”
白若穀聞聲一笑,朝晚華湊近了些道:“如果你見到了白子兮,麻煩你轉告他,這幾天我一直在用戒印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