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殘月從天邊緩緩升起,隨後很快被烏雲遮蓋住。羽城一片漆黑,不打燈完全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這樣反常的天氣天氣,正適合戴肅涵和易鋒去懲戒濫用權力,賄賂考官的公孫家族。
兩人換上早就備好的夜行服,帶上了與這漆黑的天完全不匹配的白麵具,向公孫家族的府邸走去。到了府邸前,兩人都被震撼了,折合現在來說,公孫家族的府邸有足足兩千五百平方米,清醒過來的戴肅涵隻冷冷的說了兩個字:腐敗!
正因為府邸大,所以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一共有八個大門,每個門都設計的跟皇宮大門一樣,不過縮小了。而且更過奢侈的是,按道理來說,羽城無論什麼府邸,都不允許私養家兵。而這公孫家族的府邸,在外圍就有一隊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家兵在巡邏,沒個大門也有專門的家兵看守。想必府邸裏麵的家兵更是不計其數。
這給戴肅涵和易鋒的懲戒行動帶來了絕大的困難。兩人思索了一會兒,來到了府邸的外牆,想要翻進這三米高得牆,就算是戴肅涵和易鋒都不能再背著重武器的情況下跳進。戴肅涵的梟棍至少有50斤重,易鋒的畫戟也不相差無幾。兩人將武器藏在了府邸外花圃的綠草中,手持寒流和弑神翻進了圍牆,成功潛入了公孫家的府邸。
武器的原因,再次給這次懲戒行動加大了難度。寒流鋒利無比,稍有不慎就會收割性命,而弑神則相對好一些,隻要控製好射擊的位置,就算箭頭鋒利衝力強大也不會輕易收割掉性命。
言歸正傳,戴肅涵兩人進入了公孫家府邸後,一時又不知所措了,府邸碩大無朋,而且每一棟樓房都雕梁畫棟,飛簷翹角,完全分辨不出來主次臥。戴肅涵兩人就在院內花圃中閑逛,很快,戴肅涵就發現了分辨的方法。
自己所在的花圃,明顯不重要,隻有一個小隊在這裏看守,而且還沒有巡邏,而遠處最高的古建築物,則是十幾個小隊密密麻麻的巡邏,明顯是重點保護的現象,想必住著的肯定是公孫家族的家主和幾位嫡係了!
戴肅涵這樣想到。接著,將寒流別在腰間,對易鋒說道:“我們現在去花圃門口,直接將看守門口的那一隊士兵打暈,換上他們的衣服,混到那邊去!”說著,指了指巡邏密集的方向。易鋒會意,將弓與箭樓被在背後,與戴肅涵一起向那十個人走去。
戴肅涵與易鋒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這十個士兵,這十個士兵還在聊天,渾然沒有發覺戴肅涵二人的靠近。戴肅涵二人已經達到了攻擊距離,他們才發現,然而為時已晚,戴肅涵兩手同時化為手刀,砍向兩人,兩人直接暈倒。然後一腳踢開刺過來的長槍,箭步貼近捅他的人,擒拿手直接卸骨,甚至直接將鐵皮甲扭碎。瞬間三個人喪失了戰鬥能力,易鋒也不甘示弱,奪了一把長槍,當棍用,三下五除二也打到了五個人,剩下的兩個人,自知勝利無望,直接撲通跪下!
“少俠,饒了我們倆吧!”兩人同時不斷磕頭,邊磕頭邊講道,對於這樣的軟骨頭,戴肅涵並沒有說什麼,放任他們倆在那裏磕頭,和易鋒一起換起了衣服,正當戴肅涵雙手都騰不出來帶頭盔的時候,兩人相望一眼,同時拔劍衝上,結果還沒碰到戴肅涵,就被已經穿戴整齊的易鋒,一人一腿,直接踢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