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戴肅涵神清氣爽的和其它幾人會和。雖然戴肅涵一夜未眠,但是依然能神清氣爽,原因無他,正是因為他在一個晚上就突飛猛進學到了第十招,而且他驚奇的發現,每十招劍法就為一個階段,可以融合在一起使用。往後分別遞增增強,連到最後就是返璞歸真的程度了,能將花哨的劍法歸為幾招精煉的劍法,招招致命,可惜戴肅涵還沒有學會!
戴斌自然發現了戴肅涵的不尋常:“你怎麼了?”
“我學會了寒流劍法前十招,而且前十招全部都是防禦的招式,隻要我的體力跟得上,基本沒什麼人可以傷到我!”戴肅涵說道。
現在麵對邪宗鴻鈞隻能靠防禦,不然毫無勝算。
之前一次麒麟閣鬥爭,戴斌麵對鴻鈞直接棄權了,可見鴻鈞再當年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有多變態,如今自然是更深不可測了!
但是戴肅涵幾人這次沒有一絲的畏懼,正式因為兄弟情義,父子情義的加持。
幾人走到擂台之下,發現幾天的比武已經開始了,跟第一次比武的規則一樣,所以幾人來晚了也沒什麼事情。
不過這次來的倒是很是時候,剛好是離沫在比武,跟他對戰的不知道是誰,但是應該也是某個公會的人吧,有統一的服裝,但是居然是穿著盔甲,這服裝實在是!
戴肅涵問身旁的公良姬薑道:“這是什麼公會啊,穿著這麼笨重的衣服比武,一旦碰到個速度型的累死他也不一定啊,而且這盔甲看起來沒有多結實吧?”
公良姬薑本來正在低頭搗弄藥材,聽到戴肅涵的話才抬頭一看,瞬間就笑出來了:“還有這麼逗的服裝,穿著這個衣服來是作死的嗎?要穿防禦的也隻能穿蟬絲金甲的吧,實在不行比蟬絲金甲差點,輕便點的也可以啊,太逗了吧?”
“彭!”整場戰鬥,這個穿著笨重盔甲比武的人就沒碰到離沫一下,被一腳踢了下去,還是頭著地的姿勢,狼狽不堪。
公良姬薑擋了一下眼睛,示意非禮勿視:“你等一會兒,我回麒麟閣上找人幫我查一下!”說罷,就將手中的藥材交給了已經跟一位實力還可以的家夥比過武的易鋒,結局自然是勝利的。
突然,前麵的人一陣沸騰,戴肅涵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擂台之上:正是邪宗之主鴻鈞!
鴻鈞之前的比武全部都是一擊致命,特別的霸氣,肯定會給擂台下的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戴肅涵看到鴻鈞抬起腳尖就準備淩空踏上台。
殺燁一把拉住了他:“你現在不要魯莽。實力留到明天再說吧!你跟鴻鈞打,肯定要受傷的!明天公會之間的混戰可少不了你,就算下午的混戰你也不能缺席。”
戴肅涵力氣沒有殺燁大,隻能就此作罷,倒不是他和鴻鈞有什麼深仇大怨,他隻想挑戰極限。
鴻鈞在台上站了數十分鍾,依舊無人敢上去。
正當公良炎黃老爺子為難的時候,一位穿著白紗衣,紗衣上印著黑龍,手上拿著一根通體金黃的粗棍的少年,走上了台,並且簽署了會出事的生死狀。
殺燁幾人瞬間就驚呆了,他們剛剛都在討論鴻鈞怎樣無法無天嘚瑟的,沒有怎麼注意戴肅涵,沒想到他就一個人悄悄地就走上了擂台,幾人不禁同時為戴肅涵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