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縱然她不屑再與他們爭辯,現場中除了那一直背對著她的紫衣人外,其餘數十名黑衣人都齊齊的露出了*邪無比的神色,這些人奸佞的笑著,一步一步的逼近她:“魔女,我們已經想出怎麼做才會讓你生不如死了!聽說魔教中的女人們對付男人都很有一手,就讓我們把你操死,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哈哈……”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外人很難想象,這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竟會說出這樣無恥邪*的話!翩翩聞言,竟連一點恐懼害怕的意思都沒有,隻是冷笑。隻因為她知道,當偽君子撕開偽善的假麵具後,就已經和禽獸無異了。”
電光火石間,一名黑衣人已迫不及待的一把揪起她胸前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撕扯下來,誰料隻得十五歲的她,猛地怒目暴喝:“你敢?!”
話音剛落,猛地寒光一閃,她一直藏在身後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緊握著一柄柳葉刀,翩翩出其不意地朝這名黑衣人砍了過去!這一刻,她已全部豁出去了!
首當其衝的這名黑衣人,功夫原本自是不弱,但他壓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來弱質纖纖的小女孩,竟然還能有力量出刀反抗,“噗”的一聲!他的整條右手臂登時被她狠狠砍下,鮮血狂濺!
“這一刀是給柳媽的!”一招得手,她的第二刀已赫然緊接劃出:“這一刀是給如玉的!”翩翩抱著必死的決心,這已經是她為所有無辜死者,或許這亦是她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即使在這幾刀之後,她自已也會喪命,但,她已經在所不惜……
她的武功本來平平,但憑借著心中那股濃烈如火的恨意,方能手起刀落,手刃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的右臂!刀鋒閃過間,炙熱的鮮血全噴灑在她那如桃花般美麗的臉上,使得她的臉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愈加淒厲、決絕!
“給我死!給我死!統統全都給——我——-死!——-”她發狂似的大叫,發瘋了一般繼續揮刀劈向其他的黑衣人!
這就是仇恨的力量!仇恨可以驅使一個平時膽小如鼠的平凡人,做出平素連想都不敢想,做也不敢做的事情,亦能發揮一個人內在的所有不知道的潛力!
其餘的黑衣人原本是一個箭步,便可把她當場製服的,但卻因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濃烈的恨意給震懾住了,眾人一時之間竟都不知所措,亦忘記了上前阻止,所以竟然給翩翩一連砍倒了三個人。
隻有那名一直背對著所有人的紫衣人,仍是如山般屹立不動,他冷酷地看著被砍倒在地氣絕身亡的三個黑衣人,無情的道:“一群飯桶!竟然連一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死了倒也落得幹淨!省得給老子添麻煩!”
這時,在場的其餘黑衣人方才醒悟過來,立時上前將翩翩給製服了下來。
“禽獸!你想怎樣?”她拚命撕喊掙紮著。
這時,那名紫衣人終於回轉身麵對著翩翩,但他的臉上卻帶了張黑色的夜叉麵具,所以翩翩仍然無法知道他的真實麵目。為首的紫衣人不帶一絲感情殘忍的道:“魔女,無論你是否甘心認命,但身為魔教的後人,我今日必須要你好好明白,魔與他的魔種,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奮力掙紮著,企圖掙開這些黑衣人的控製,而那名紫衣人隻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接著冷酷的道:“魔女,給——我——-死!”
隻覺得眼前銀光一閃,一柄短劍自那紫衣人手中勁射而出,‘噗嗤’一聲,竟已狠狠穿過她的身體,從她的背後而出,而她的血,霎時如煙花般濺向夜空。
痛嗎?翩翩的身體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疼痛感,她知道或許今天就是自己的死期了,於是她仍鼓足最後一口氣,以最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瞪著那名紫衣人,咬牙切齒的吐出她最後的話:“你們這群惡魔!我……就算死了……化成厲鬼,也一定?????會回來找你們報仇……”
“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的聲音……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
那紫衣人卻仍是無動於衷的殘酷一笑,道:“老子平生殺人無數,要是怕鬼的話早不知道已經死了幾萬次了!”接著,他走到翩翩的麵前,殘忍的又接著道:“哼!不愧是魔教的孽種,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力氣怨恨,命還真夠硬的!來啊,既然她還沒死,你們就給我——把她操死!”說話間還伸手點了翩翩身上的穴道,防止她會做出自絕身亡的事情。
此話一出,其餘所有的黑衣人臉上都頓時眉飛色舞,大家都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同伴,剛才是為了什麼被活生生給劈死的事,眾人皆齊聲高呼:“好哇!多謝老大!”
說罷,紛紛都急不可待、爭先恐後的要騎到她身上。
翩翩仍然沒有流淚,因為她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她絕對不要在這群高舉所謂正義旗號,背後卻做出禽獸不如、齷齪勾當的偽君子麵前屈服!
縱然會被淩辱至死,她也要傲然死去,她的目光中絕對不能流露出半點哀求、害怕的神色!
縱使被人罵為魔教餘孽,她也要做一個最不屈服的魔教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