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隻顧欣賞劉怡的歌舞呢,根本沒有在意其他。但鄭可心留意到了門口進來的一群人,一個頭頂紅、黃、白三色毛,就是沒有黑頭發的胖青年,帶著四五個小青年,後麵還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子,這些人一塊橫衝直撞地進了舞池。
“三色毛”塊頭挺大,雖然個頭兒不高,但橫向發展充分。大搖大擺地像企鵝,但要是單看下麵的小短腿,一拐一拐的像鴨子。所以企鵝太紳士了,用來比他,他不配,他隻配像個鴨子,還是那醜陋的麻鴨,賣烤鴨的都不要的那種。
經過雲水和鄭可心身邊時,撞了一下桌子,把雲水尚沒喝的果汁酒給撞灑了,還正好灑在了“三色毛”的花外衣上。不過,奇怪的是這小子一雙老鼠眼盯著舞台上的劉怡看,沒在意。
等那家夥反應過來,拿眼看看鄭可心和雲水,鄭可心往雲水身邊靠了靠,兩手抱住了雲水的一條胳膊,那小子“呱呱”一笑,還真像鴨鳴,然後說:“嗬!小娘們長得不錯,可惜跟了個兔兒相公。老子這會兒心情好,看在你長得還算不錯的份上,不跟你們計較這酒水灑在老子名牌衣服上的大大大罪過了……”
然後,“三色毛”突然“嗷”的一聲奔向了舞台,跟一條被踩疼尾巴的狗似的,大張著嘴喊著:“這個小美女真可愛!我喜歡,我愛你!啊!我的女神、女王,我心中的太陽!你是我曹寶寶今生的唯一,今生全部的愛……”
臃腫的身體不去找台階便扒著舞台邊往上翻,翻一陣子沒翻上去,回頭罵道:“都是塔瑪的死人是吧?沒看到老子要上去嗎?不知道推老子一把啊?!”這“三色毛”真夠奇葩的,他手下幾個小青年忙去架的架推的推,那個已近中年的胖子站著沒動,還在回頭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雲水。
這會兒雲水清醒了過來,不再去沉迷於劉怡的歌聲中了,因為鄭可心驚恐地拉著他並告訴他,劉怡要有麻煩了。
“這小子怎麼會與‘三色毛’此等貨色在一起?”雲水不自覺地說道。
“誰?”
對於鄭可心的詢問,雲水沒有來得及多說,把手裏的外套往鄭可心手裏一塞,隻喊了一句:“可心,你站在這裏別動!”便竄向舞台,一個旋風腿,人平地拔起,輕鬆地落在舞台上,此時那“三色毛”還沒有爬上來呢!四個小青年一個個精瘦如猴子,沒有那麼大力量舉起大噸位,最後還是那胖子幫忙才把“三色毛”托到舞台上。
這時,雲水已經護住劉怡去換了衣服往外走了。那“三色毛”又來糾纏了,“啊!我的美神,我一見到你就迷上了你,你嫁給我吧!我會給你幸福!因為我有錢,我的錢將來都是你的,一千萬,兩千萬,我都會向我老爸要,向我夏三哥要來!”
劉怡有點像受驚的小白兔,靠在雲水身上急急地說:“雲大哥!你抱著我吧!我有點害怕!”
“別怕!有哥呢!”雲水一邊安慰著劉怡一邊伸手把她橫抱在懷裏,劉怡用胳膊環住雲水的脖子,將香腮緊貼在了雲水的胸前。因為劉怡比較瘦小,1米58的身高又偏瘦,隻有胸與臀還算可觀些,所以雲水抱著她輕而易舉。可那“三色毛”不幹了,跳著腳地大叫,但那腳又跳不起來,身上的贅肉倒是上下亂顫,跟下崽後的老母豬的肚子似的。
“你小子是誰呀?這又是塔瑪的幾個意思?誠心跟小爺作對是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子剛遇到個中意的美人兒,你塔瑪就當著老子的麵抱在懷裏是幾個意思?放下!放下!馬上給老子把人放下!信不信老子整死你,還讓你小子不知道怎麼死的?!”
“嗬嗬嗬……我說我剛才怎麼看你小子怎麼都不像是個人,原來是‘物以類聚’,徐元都做了你的跟班兒了?看來你小子還有點兒斤兩……不過,我也納了悶兒了,芝節縣物華天寶,人傑地靈,怎麼就生出了你們這種貨色?”
徐元一聽雲水認出了他,便喊著:“寶哥!他就是雲水,小梅林村的那牛逼村長……”
“嗯?你就是雲水?……你小子幹嘛吃著碗裏的還占著鍋裏的?放下你手裏的小美女,那是我盤子裏的菜!”
“放屁!我小師妹都不認識你,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做夢吧你!”
“塔瑪的!別說你雲水,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老子都得揍趴他……上!給我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