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搬了以後,再去把曉娟接來。我住你家,讓曉娟和龍兒住在‘文苑小區’那套更豪華的房子裏。說搬就搬!”
陪著曉娟和龍兒,住在了一套居室裏三天三夜後,曉娟比較習慣了,梅姑才去了雲水與水秀的家裏與雲水一塊住。
這一晚,雲水來到了“文苑小區”,與曉娟正式像夫妻一樣住在了一塊。
洗過澡,雲水連燈也沒有關就猛地抱住了曉娟,瘋狂地親吻她。
“哎呦……咯咯咯……”
雲水一隻手攬住曉娟的腰,一隻手攬住屁股。他在曉娟的屁股上又是抓又是揪,像要把曉娟屁股上的肉一塊塊揪下來,揪得曉娟火辣辣地痛。接著,雲水去親吻曉娟的脖頸和肩膀。雲水還用手去抓擠曉娟的凶器,使勁地擠,似乎想把那對凶器擠爆炸。
“曉娟,你真美!”雲水像一頭饕餮的野獸那樣說,“你洗過澡之後真美!你身上有著一股子特別的香味,我也特別愛聞。”他邊說邊嗅了嗅鼻子,曉娟隻是傻笑,不說話。
雲水一下子就把曉娟扯得精光,讓曉娟平躺在床上,借著燈光,雲水屏聲靜氣地細看——那烏黑油亮的長發,那秀目,那秀眉,那白嫩的臉蛋,那鮮紅的嘴唇,那細白玉雕成的鼻子,那——
雲水再也耐不住了,自己身上的獸性烈火要狂燒,便像隻狗那樣瘋狂地去舔曉娟的身體,什麼地方都舔……“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他那口水淌了曉娟一身。
“咯咯咯……你能吃了我嗎?囫圇個地吞,來呀!……咯咯咯……別舔了,我這澡算是白洗了。”
雲水這才開始摸她。當雲水試圖把手指伸進她的禁地時,曉娟溫柔地拒絕了他。
不久,便響起了笑聲與呻吟聲,還時而伴隨著歌聲,交織成交響樂飄出樓房,掩藏在黑夜裏……
雲水現在的一家四口多麼的好啊!有老有小,梅姑嫂做飯、操持家務、帶孩子,任勞任怨,就是一個老保姆。曉娟則給梅姑嫂當幫手,洗衣、做飯、看孩子,再去商貿港“青山分公司”上班。雲水本打算不讓曉娟去上班了,但雲山說還離不開曉娟,曉娟對“青山分公司”的財務管理已經是很熟手了,別人一時間還真替代不了她。雲山便分出兩名女助手,專門陪伴曉娟的來往路上。
雖然住在了一起,龍兒的戶口也托關係入在了嚴曉娟的戶口上,但雲水與嚴曉娟還不能領證結婚,因為水秀還沒有跟雲水離婚。
這一天,雲水在辦公室裏閑來無事,練幾下毛筆字。他最近因為喝茶結識了芝節縣書畫第一人,也是青山市知名書畫家,80歲高齡的高中退休老教師畢玉山,在老人的影響下,雲水買了筆墨紙硯練起了書畫。先寫下了兩副對聯:清風滿地難容我
明月何時再照人
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麵
青山原不老,為雪白頭
剛放下毛筆,那字上墨跡還沒有幹,通訊員葛燕來叫他,說薛書記找他看個材料。
“小燕!告訴我,頭兒的心情今天如何?是晴還是陰?”走出門時,雲水故裝神秘地問。
“晴!萬裏無雲,陽光燦爛!”
“啊?真的假的?……頭兒有了這樣的好天氣?”
葛燕鄭重地點點頭。兩人來到薛大美女的辦公室,這回還真是美女書記的俏臉相迎。這已是讓葛燕瞠目結舌了,薛書記接下來的行為直接就把葛燕給嚇到了,站在門口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地,不敢進屋了。原來,薛冰霜見雲水來了,忙不迭地站起身讓雲水坐下,雲水聽話地坐下了。薛大美女又去為雲水親自去倒茶,連門口的葛燕都不去指派了。倒了茶放好,一回頭看見雲水剛才可能是因為練字時脫了外衣,來這裏時穿的慌張,衣領有一點地方沒有平整,薛大美女便大方地去為雲水撫平,鬧得雲水坐臥不寧,阻攔不是,不阻攔也不是。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
文件原來是縣委縣政府要求團縣委接收應屆大學生的事情,說是團縣委要充實力量,至少要接收四到五名大學生。各鄉鎮的團支部書記必須是專職,不再用兼職人員。隻有各中學校內、各中心校團支部書記可以是兼職人員。
“雲水!怎麼辦?……葛燕,你去忙去吧!”
雲水看看薛冰霜笑盈盈的臉和那雙正看著他的好看的眼睛,悠悠地說:“還能怎麼辦?政府文件,當然要一絲不苟地執行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