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可以說,其實早在那群花癡扯開嗓門“哇哇”鬼叫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嗎?
當她準備眨眨眼睛要睜開的時候,突然有人攔腰抱住了自己,仿佛自己隻是一個體型輕盈的洋娃娃,腳步急速,急匆匆地往醫務室跑過去。
從花癡們的尖叫聲得知,那個抱著自己的人,正是令自己總會莫名心猿意馬的樸亦軒。
天啊,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可真好聞,仿佛自己置身於茉莉花中,使安靜陶醉不已。
也就是在那一刹間,安靜臨時決定了……
暫時裝睡。
為什麼呢?
她自己也說不出個究竟來,隻是覺得這樣……
好幸福……
安靜的心仿佛小鹿在肚子裏瘋狂的亂撞,撞得她的心有一團熊熊烈火,熱乎乎的。
“臉怎麼那麼燙?”樸亦軒低頭看了安靜紅紅的臉,不由秀眉一皺。
啊啊啊,樸亦軒你少裝純情了,安靜的臉紅很明顯是因為你所致好不好?
安靜的呼吸明顯的加速了……
她垂下的手也燙得令人不敢觸摸。
“臭小子,這丫頭發那麼重的高燒,你怎麼現在才送過來?真不明白你這男朋友是怎麼當的!”老師一輪“劈裏啪啦”的攻擊羞得樸亦軒麵紅耳赤,他修長的手指劃過紅潤的唇,又望了望緊閉著眼睛卻又在蹙眉的安靜,隻是點頭,沒有解釋。
天啊……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為什麼樸亦軒不解釋呢?
難道……他對自己真的……
安靜隻覺得一輪泰坦尼克號正向自己緩緩而來,唱著動聽的嗚鳴,慢慢的……慢慢的……快要接近駛著水上飄移的南瓜水車了。
“切,就那個男人婆,能有什麼男朋友?簡直是癡人說夢話!對不對,可萵?”
“嘭!”
泰坦尼克號突然失控,無法控製地撞上了已經注定的悲劇——冰山上。
而受到牽連的南瓜水車也在巨浪的翻滾下,早已不知碎成多少碎片……
石化的安靜“咚!”的以垂直速度快速地往海底沉下。
“葉朝溪,你別這麼說,安靜聽見會傷心的。”可萵那我見猶憐的聲音柔柔弱弱地飄了過來。
對嘛對嘛,我安靜可是會傷心的。
“就他?”葉朝溪發出一聲鄙夷的冷笑,“俗話說得好,男兒有淚不輕彈,放心吧,她不會傷心的。”
安靜的拳頭“嗖”得握得緊邦邦的。
“哎呀,天啊,體溫怎麼又急速狂飆了?同學,請閉上你的嘴!”老師慌慌張張地取出量溫棍,這一看之下,臉都白了,“45度?從未見過的度數,再不急救就要癡呆了……喂,120嗎?對,就是我這裏,有一個病人……45度?什麼,你說是我的量溫棍出了問題?喂?喂?你們醫院就這麼不負責任嗎?喂,怎麼掛了?氣死我了,早知道就應該說少幾度……啊啊!!”
樸亦軒避過抓狂的老師,擔憂地把手放在安靜熱得可以煮熟一個雞蛋的額頭上,臉上的憂慮更加深了,他抱起安靜,隻拋下一句話,“我去醫院。”
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哎呀,不用那麼麻煩。”
神出鬼沒的可萵賊賊的一笑,“我有辦法可以讓她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