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綿綿也多喝了幾杯，不勝酒力的站了起來，“公子，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
溫慕辰點了點頭，並未多看她一眼。
來的這些日子，程綿綿就跟個透明人似的。
溫慕辰與北冥流歌出去，她也跟著出去。
但全程基本是在拎東西，溫慕辰並不跟她說話，眼裏壓根就沒她這個人。
溫慕辰對她的無視，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她就是個姨娘，沒有什麼地位的姨娘。
不得寵的姨娘，連個丫頭都不如。
“溫大哥，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程綿綿剛剛邁出門檻，便聽到了身後北冥流歌嘟嘟囔囔的聲音。
北冥流歌大概是醉了，不然不會說出這話的。
溫慕辰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趴在桌上喃喃自語的女孩，笑著問道：“流歌，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北冥流歌趴在桌上，醉眼迷離。
她似乎聽到了溫慕辰的話，不知想到了些什麼，而後忽然笑了起來，“喜歡你長得好看呀。”
溫慕辰瞬間一愣，無奈的笑了。
大概是沒想到北冥流歌會這樣回答。
哪有姑娘會這麼說的？
北冥流歌沉默片刻，直起身子喝了口酒，又開始喃喃自語。
“以前我問汐兒，她為什麼喜歡七叔，汐兒就是這樣說的。”
“汐兒說七叔長得好看，嘿嘿，不過在我心中你長的最好看。”
聞此，溫慕辰又是一笑。
怪不得，她會這樣回答。
原來是受了雲千汐的影響。
也是，那丫頭的思想一直異於常人，教出這樣的徒弟也很正常。
說來她在外麵流浪的勇氣，居然大部分都是來自於那個丫頭。
“隻有好看嗎？”
溫慕辰笑著問了起來。
看在她醉了的份上，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
他倒是想要多問幾個問題。
北冥流歌想了想，開始一條條的數，“人好，有善心，給我一種很溫暖的感覺，除了父王跟母妃，你是我生命中最溫暖的人。”
“總之，你什麼都好。”
北冥流歌醉眼迷離的瞧著溫慕辰，笑嘻嘻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是因為你有喜歡的人了嗎，她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點，我，我其實也可以學一學啊。”
看著她雖然醉了，卻依然認真的模樣。
溫慕辰心頭一動。
而站在門口的程綿綿已經承受不住這一切，快速的回房間去了。
她有些接受不了二人這麼親密。
以前溫慕辰對北冥流歌是敬而遠之。
而這次她追到這來，才發現溫慕辰對北冥流歌寵的很。
即便溫慕辰沒鬆口要娶北冥流歌。
可無論北冥流歌說什麼，溫慕辰都會耐心的聽，還會把她所有的話都放在心上，這讓程綿綿很是惱怒。
程綿綿回了自己的屋子，倒了杯茶，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窗外，冷笑一聲，“郡主如何，跟青樓裏那些女子有什麼兩樣，還沒出嫁便跟著男人到處亂跑，想方設法求男人睡，簡直比青樓女子還要下賤！”
那邊依然在喝酒的北冥流歌自然沒受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