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迦笑道:“好巧啊,你來這裏幹什麼?白石不夠用了嗎?”
鄧順忽然想到裴妤毒有複發,忙問道:“上次我服下解藥後很快就好了,我姐姐為何回複發兩次?”
研迦道:“這個是因為男女體質不同,大荔毒屬陰毒,女子更不易解,隻要服藥後以內功輔助打通脈絡就可以了。否則每隔三個月就會複發一次,而且也來越重”
鄧順急道:“我姐姐不會內功,可怎麼辦。”
研迦皺眉道:“這個我還不清楚,我們部落女子從小都修練內功。不過我想有一個人一定會解。”
研迦說了句:“跟我來”,輕盈轉身,動作曼妙,鄧順忽然看到研迦的雙耳上帶著一對耳環。愣了一下。
研迦轉頭看著鄧順站在原地,一把拉住鄧順的手腕,催促道:”你快些。“
很快,鄧順跟著研迦來到一處營地,營地中有五個人,白狼首領沐邯,沐邯的侍女蒯婆婆,一名白衣長老,遠處有兩個正在收拾帳篷的白狼族男子。
鄧順見過族長沐邯等三人,研迦叫道:“程玉,你來”,走過來一個白狼族男子,隻見這男子麵容冠玉,儀表堂堂,身材挺拔,不像白狼族人。
研迦和他講明裴妤中毒的情況,程玉道:“這樣隻能用針灸打通穴道了,隻是我不知這白狼心法的方式,不然可以用布給你畫出行針順序。”研迦道:“我知道,我說你畫就是。”鄧順連忙道謝,研迦道:“也不能白幫你,畫圖這幾****就跟著我們吧,你來替程玉背行李,他好幫你畫針法圖。”
由於鄧順是薑越的徒弟,族長沐邯並不把鄧順當做外人,鄧順換了身白狼族的衣服,扛著行李,跟著白狼部落一起進入了汶山。
期間鄧順向蒯婆婆問起程玉的情況。
蒯婆婆道:
“上次我們部落遭遇襲擊,很多人受傷,研迦出去買藥,遇到這藥商程玉,他對研迦一見鍾情,他跟著研迦回來,程玉醫術精湛,上次受傷的族人經他診治,恢複很快。他本是漢人,父母已亡,無牽無掛,就此留在本部,他與研迦兩情相悅,已經互為愛侶。”
不知為何,鄧順聽完心中似有一絲酸澀。
進入汶山不久,在白馬部迎賓使者的引領下,一行人住進山間的客房中。沐邯他們早到一天,明天將在明晚進行。
晚上,鄧順的房門被敲響,開門看到的是研迦和程玉挽手站在門口,研迦遞給鄧順一張布匹,上麵是程玉畫的針灸次序,沒等鄧順道謝,研迦和程玉挽著手轉身到院中賞月去了。
鄧順,看著研迦和程玉有說有笑,心裏再次感到難受,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對程玉竟有些妒意,心中連連責怪自己。
九月二十三日夜
汶山山坳,四周火把照耀,這麵開闊地上一共擺了六張椅子,每把椅子相隔三丈遠,圍成一圈。每個座位上端坐一人,後麵各有數名隨從。
北麵的椅子上著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他是這次大會的召集者白馬部首領駒徹,他身後站著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他的兒子駒答,另有三名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