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輩王文青,不知藥王駕到有失遠迎。”王文青見藥王來了,趕緊下堂拱手做禮。道:“藥王既然回來了,是否北方戰事已經大捷?”
呂成賢見趙孤背上穿透兩個琵琶鎖,也不回答王文青的話,卻譏諷的說道:“少主好手段啊,就這麼對待為自己賣命的手下?”
王文青被呂成賢這麼一譏諷,畢竟隻是個15歲的少年,臉上瞬間一陣潮紅。
“來人,取下琵琶鎖!”呂成賢說道,身後兩位青龍眾馬上上前去取下琵琶鎖。
大夫人趕緊放下茶杯,上前對藥王做了個禮,說道:“這趙孤是通敵賣國的重犯,理應用此刑具。藥王不會無視天帝法令吧。”
呂成賢眼睛一眯說道:“誰說他是通敵賣國的重犯了?”青龍眾隻聽呂成賢的命令,毫不理會大夫人的言語阻撓,上前給趙孤拿下琵琶鎖。
“謝藥王。”趙孤說道。
“他剛剛已經自己認罪了,堂上所有人,乃至於門口所有的百姓都聽到的,此案已經可以蓋棺定論了。不勞煩藥王再過問了。”大夫人說道。
“是啊,如今天帝法令完善,凡事要依法辦事,即使你是藥王,也沒有特權,希望藥王你要知道好歹,不要知法犯法。”在一旁的郭玉銳也摻和的說上一句。
這不說不要緊,一說話,呂成賢眉頭一皺,隔空手一甩,啪的一聲,郭玉銳隔空就吃了一個巴掌,瞬間留下五個手掌印!嘴角居然留下一絲血跡,足以見得這一巴掌下手有多重。
“本王最討厭說話的時候別人插嘴,你算什麼東西。”呂成賢突然發難到。
郭玉銳萬萬沒想到呂成賢敢在公堂上當著所有人的麵給自己一巴掌,頓時不知所措,跑到大夫人身後。大夫人見藥王直接不給麵子,也有點發怒,道:“縱使小兒不懂規矩,藥王也不必如此不給麵子吧。”
“麵子?就憑你們劍祖門也敢跟我說麵子!這次幸虧我女兒沒事!要不你們整個劍祖門都不夠陪葬!”呂成賢瞬間一臉殺氣!
“你!”大夫人見呂成賢臉上殺氣騰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碰逆鱗,到:“今日是公堂審案,一切依法辦事。現在正事是要趕緊定趙孤的罪。不扯其他。”
“既然是審案,怎能單聽一麵之詞!趙孤如此虛弱的樣子,神情恍惚,本王覺得他說的話,完全有可能是受不了皮肉之苦,所以無效!”呂成賢用手再次指著旁邊的石啟龍說道:“當時良縣發生了什麼,你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本王給你做主!”
“是!”石啟龍趕緊將之前良縣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聽到石啟龍的口述,外麵的民眾有些呂成賢來的時候安排好的人開始反水的現象。
“早就說嘛,這郭井兩位公子在這風海城就是紈絝子弟,怎麼可能在戰場那麼驍勇。看來是冤枉趙孤了。”
“是啊,原來趙孤才是舍生取義的英雄,剛剛真是慚愧,居然拿東西丟他。”
……
“按石啟龍的口述,那麼看來兩位公子才是此次丟良縣的罪魁禍首!來人給我押解下來,上琵琶鎖!”呂成賢說道。
大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趕緊上前製止道:“藥王,我敬重您是前輩,有話好說,不可單憑這石啟龍的一麵之詞!”
“一麵之詞當然不可信,但是不知道萬麵之詞可不可信?尤其是當是在現場經曆過這場浩劫的人。”呂成賢道。
就在呂成賢說話期間,大堂外出現了大量的百姓,足足把公堂裏三層外三層的街道統統圍住,為首的正是良縣之主柳莊。
“都跪下!”柳莊一聲令下,這些百姓齊刷刷的全部跪下,然後自己也撲通一聲跪下,看著趙孤,連磕三個響頭,道:“我柳莊做良縣縣主十年!從未見過趙兄弟為了百姓甘願犧牲自己的統領,這樣的英雄未死在敵人的手裏,卻要敗在自己人的陰謀之下。昨日宏武學院找上我,給我一萬水晶讓我扭曲事實,我柳莊雖然不才,趙兄弟對我良縣所有百姓有大恩!所以我絕不會做這禽獸之事!請藥王給趙兄做主!”
“請藥王給趙統領做主!”數百名良縣逃回來的百姓代表,齊刷刷的磕頭說起這句話,聲音震動了整個公堂。
“這郭,井二人真不是東西!自己輕敵被困,棄城而逃,還反咬一口。”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因為被藥王的人再次帶起了輿論,節奏整個扭轉到趙孤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