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一場笑話,我自是沒臉見人了,偏偏還有多事的人在到處起哄。
剛到金沙灘,阮小七幾人就跑了過來。
“青荷妹妹!”阮小七披了件薄衣站在我身邊說:“怎麼這些時日不見你來金沙灘玩?”
張順說:“青荷妹妹可能是不好意思見到李俊哥哥,避嫌的吧!”
我笑嘻嘻地說:“沒有沒有!李俊哥哥人中龍鳳,哪是我這小女子能高攀的!”
張橫說:“也是,青荷妹妹你跟李俊哥哥的年歲差的有點大,要是你姐姐青棋倒還適合。”
我笑著說:“是呀是呀!我年紀確實小了點兒!”
童威說:“青荷妹妹,其實我們大哥喜歡成熟妖豔一點兒的女人,再過幾年你就合適了,別灰心啊!”
我欲哭無淚:“嗬嗬!是嗎?多謝你們鼓勵!”
童猛說:“再過幾年進門做妾嗎?大哥有心上人的。”
我說:“真的啊?”
童猛說:“大哥心裏真有一個女人,不過我們不知道是誰,如今看來有可能是你!不過年紀又差得大些!啊!不會大哥喜歡*吧!”
童威說:“胡說!大哥明明喜歡成熟的女人。”
我兩手抱著頭說:“天哪!”
再抬起頭,一群男人用十分憐憫的目光看著我說:“別灰心,我們都等著你長大的那一天!”
救命!
我往山上跑去。
“哎!你往這裏跑什麼呀!”突然被什麼人拉住。
“花哥哥!你在這裏幹什麼?”我差點被拽倒,勉強站好抬頭看見花榮。
你一史無前例的大帥哥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後山,有何貴幹?
花榮說:“閑來無事,剛下了個捕兔子的夾。誒,對了,恭喜了啊!”
我一頭霧水:“恭喜?”
花榮說:“剛才軍師說的啊:青荷跟李俊兄弟實乃天造地設的一對,正好這陣子梁山上沒什麼喜事兒,不如……”
我一伸手說:“打住!我不喜歡李俊哥哥的。”
花榮一幅了然於心的樣子說:“當初阿繁嫁給秦明的時候也是這個反應,如今不是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哦,教子得幾年了。咦?青荷,你慢點跑,那裏有捕兔子的夾!”
“哎喲!哇!”我的腳啊!
花榮扶著我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青荷?剛才我去找你,青棋說你去金沙灘玩了。這腳是怎麼了?”公孫道士一臉的慈祥。
花容笑得十分內涵。
公孫道士朝花榮一拱手說“花兄弟也在?”
花榮說:“剛剛遇到青荷,見她腿腳不便,想給送到林教頭家去。”
公孫道士說:“花兄弟真好人也。”
花榮說:“那是。”
公孫道士說:“剛才說到哪兒了?青荷你這腿……”
我說:“不小心被捕兔子的夾給夾到了。”
公孫道士說:“我說過不許在前山設夾的,誰幹的這是?”
我說:“不是在前山夾的,是在後山。”
公孫道士說:“你去後山幹嘛?哦~小兒女幽會嘛,這可不好,梁山上的光棍兒那麼多,你們這影響太壞了!要說這李俊也忒不像話,怎麼能完事了把一受傷的小娘子單獨扔在後山
呢?幸虧有花兄弟在,不然……青荷你安心養傷,我這就去找李俊理論!”
我:“……”
花榮大笑大止。
回了家,花榮把一路的事給林衝和青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送走了花榮,林衝和青棋一臉笑意地說:“恭喜恭喜!”
我拿被子蒙住頭,再蓋上一個枕頭。
當天夜裏,我決定離家出走!
好在花榮設捕獸夾不在行,擱青棋的話說是:這也太外行了,隻傷到點皮,要是我設得夾,骨頭都能給夾碎了!
人花榮說什麼來著:那是捕個兔子給我娘子解悶得,又不吃它,下那麼狠幹嘛!
是啊,幸虧是隻傷了點皮肉,要真是讓青棋下個內行的夾,我這條腿就粉碎性骨折了。
那誰,趙大爺,您那拐怎麼賣?
打定主意,我安心休養了七八天,等到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我偷偷收拾個包袱,偷偷潛到林衝的房裏,摸了摸他的臉說:“本來我以為李俊是青棋的男人,特意給她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