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陳新安的手機差點摔落在地上,“江隊,你說誰死了?”她怎麼好像聽到說宋女士死了?怎麼可能呢。

太突然了。

陳新安有些奇怪。

雖然宋女士投訴她,讓她有些不高興,但這人突然就死了......陳新安心裏有些不得勁。

“他殺?”

陳新安最擔心的不是他殺,而是自殺。如果宋女士因為網絡暴力而自殺,那她,肯定也是要被牽連其中。陳新安皺起眉頭,總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她和宋女士,除了一個投訴就再沒有其他的關係。

為什麼她有一種這是衝著她來的錯覺?

陳白羽皺著眉頭,想不明白。

“可能自殺?”

陳新安搖搖頭,“江隊,雖然說我不應該也不能幹預你刑警大隊的辦案,但我覺得應該是他殺。我接觸過宋女士,她不是會因為網絡暴力而自殺的人,應該說她就不是一個會自殺的人。”

雖然接觸的時間短,但陳新安一眼就看出了宋女士自私的本質。那樣的人即使要自殺,也會先殺了別人,怎麼可能會因為網上的幾句流言蜚語就自殺?

不可能。

“江隊,我覺得他殺的可能性更大。”

陳新安想了想,“我過去一趟吧。”在宋女士的命案中,她也算是宋女士社會關係調查中不可少的一個,刑警大隊的人肯定也是要照她問詢的。

既然這樣,她過去一趟吧。

“顧南城,快,送我去刑警大隊。”陳新安對著正在陪兒子堆積木的顧南城大喊,“兒子,你自己玩。”說完拖著顧南城就出門了。

帥帥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搖搖頭,“真不明白。”不明白爸爸那麼穩重的男人怎麼會看上毛躁的媽咪。難道這就是別人說的性格互補?

陳新安和顧南城來到刑警大隊,江欽正在等著她。根據程序需要,江欽讓人給陳新安做了口供,因為她有直接的時間證人,所以這不過是走過過程而已。

陳新安翻看著案件所有線索的初步彙總,“自殺?”

江欽點點頭,“從木頭得到的線索看,是的。”

“不過,太幹淨了。”不管是從什麼角度看,都像自殺,這就有些刻意了。有時候,太完美就是一種錯。

陳新安點點頭,她也發現了。

“你還不知道吧。在你來的路上,案子已經曝光了,一切矛頭......指向網絡暴力。”江欽看了陳新安一眼,“而網絡暴力因你而起。”

陳新安抿抿嘴,她擔心的就是這個。

“你看看手機吧。來勢洶洶。”

“不用看就知道,不過是指責我不應該揪住宋女士不放,不應該讓宋女士處於風口浪尖。更指責我心狠毒辣,利用網絡暴力好人。要是想得在惡毒點,就會懷疑我是故意的,雇傭水軍讓宋女士的投訴衝上熱搜,雇傭水軍用唾沫淹死宋女士,讓宋女士被流言蜚語打擊得生無可戀,最後隻能自殺。”

陳新安嗤笑一聲,“我不殺伯樂,伯樂卻因我而死。現在很多人都是這個想法吧。覺得我應該為宋女士的死負責,畢竟,能有這樣洶湧的輿論暴力,就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