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為魚肉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當下的處境,雖然還有很多事情自己一時半會也搞不明白,何況,看樣子所謂的周師兄趙師弟也有些不願多說的樣子,楊吉別無選擇的隻有向二人妥協。對方既然說隻是離開三個月,言下之意看來自己小命八成是沒有危險,這多少對他來說也算的是一個安慰。
公司那邊的事情自然是比父母那邊好安排的多,無賴加光棍的軟磨硬泡之後,總算是拖了安友明下水,憑借那小子的頭腦,在自己父母麵前打三個月的馬虎眼問題應該不大,對於自己要消失三個月的事情,幾個死黨倒是表現出了應有的八卦兼關心,在自己家中兩個師兄弟的威懾之下,楊吉自然是不敢透露過多,半真半假的糊弄了過去,不過從三人臉上明顯的鄙夷就可以看出這番說辭的效果。
出發之前,自然是先給自己遠在他方的父母親人煲足了電話粥,然後更是跟幾個死黨不醉不歸懶得放縱了自己一次。想了又想之後,最後竟然傷感的給大家各自留下了一封情深意切的遺書,周師兄對他這一舉動漠不關心,倒是趙師弟看了看幾封情真意切的遺書鄙夷至極。泡泡已經送到了寵物寄養中心,那離開的時候,可憐的的小眼神看的楊吉心中倒是一揪一揪的,莫名的多了幾分離別的傷感。
再三阻住了送行的死黨,三天之後一行三人踏上了西去的客車,就像萬千奔波於茫茫人海之中的旅人一般絲毫不起眼。雖然俗話說曉行夜住,但是這兩師兄弟不知道有沒有必要這麼趕路,沒日沒夜的一路換車西行而去,這讓身體稱不上健壯的楊吉大為腹誹,但本著人在屋簷下的理念,卻也是不敢提出質疑。
一路上相處下來,趙師弟倒是和楊吉算是熟絡了不少,從交談中,楊吉知道他的本名叫趙天,今年才二十五歲,比他自己都小兩歲,而一直顯得冷冰冰的周師兄本名周肅,今年已經三十出頭的年紀,有鑒於車上人多口雜,二人交談未免有所避諱,因此其他有用的信息沒有打探到絲毫,倒是一路和趙天天南地北的的高談闊論下來,二人大是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夜空之中,兩道光華向流星一樣破空而去,灑落下一路酣暢淋漓的叫聲,站在趙天的背後,第一次被人帶著禦劍飛行的楊吉興奮莫名,害的趙天一個勁的大喊他不要亂晃。
興奮的心情稍稍平複之後,楊吉一個勁的埋怨他們不早早禦劍飛行,還去自殘似得受長途汽車奔波之苦。虧得趙天法力不精,帶一個人禦劍飛行已是謹小慎微至極,雖不至於累的氣喘籲籲,但也生怕有個差錯。在師兄和外人麵前萬一有個閃失,雖說周肅一定會出手相救,但臉麵就丟大了,是以對耳邊的絮叨心裏是一百個不爽也是沒有那個精力過於理會。倒是一直不苟言笑的周肅仿佛實在聽得不賴煩,隻得吼他到:“你給我閉嘴,這麼遠的路程你以為是想飛就飛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天上有人飛來飛去,你你你……你是豬腦子嗎!”
一直悶葫蘆似得周肅偶然一下的爆發,把興奮至極的楊吉給吼懵了,簡直有些措手不及的他一時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好。懵了兩秒之後,仿佛忘卻了周肅這些天的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無理態度,忘記了自己其實內心因為稍稍忌憚而也不想過於搭理的這人的想法,對於他敢在自己正得意的時候吼自己,簡直有些憤懣了,一下子條件反射似得吼了回去:“吼什麼吼,凶什麼凶,你是得意的什麼勁!誰稀的問你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