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就在那個十字架斷裂的地方,又走出來了一個男人。
不過當我用手電照清楚他那張臉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張長輝?”
我看到這個男人竟然是昨天才見到過的同事張長輝,很是震驚,他一臉猙獰地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惡狠狠地盯著我們。
“哈哈,丁洋你錯了,這個不過是張長輝的身體罷了,他的魂魄已經隨著昨天那個跳樓的屍首灰飛煙滅了!”
這個男人發出一陣狂笑,對我叫道。
我聽著聲音很是熟悉,對他問道:“你是李勇?”
“李勇?哈哈”張長輝的身體裏發出一陣狂笑,“那個也不過是一個虛假的人名罷了,我不過是一條狗,一隻為華豐集團辦事的狗,不過從今天起這條狗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裏了,我不會再被人支配和控製了,我要主宰我自己的命運!我要控製別人,控製這些可憐而沒用的鬼魂!”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張長輝也已經被害死了,隻是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間沒命的,昨天那個和我談笑風生的家夥是不是眼前這個變態?
這時我聽周先生對著他說道,“你為了擺脫華豐集團的控製,竟然用這麵印魂鏡在這裏設下這個害人的法壇?你這樣做,就是為了吸納被害人的鬼魂,然後金蟬脫殼,擺脫華豐集團的那個役鬼銅鏡的控製吧?”
“對了,你說對了。”張長輝的身體裏發出得意的聲音,“華豐集團妄想用一麵銅鏡就能控製住我?哈哈,別做夢了,我不過多轉移了幾次軀殼,多害幾個人的鬼魂來幹擾它,它就失靈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們過來,華豐集團肯定以為我跟著那首屍首灰飛煙滅了呢!你們既然發現了我的秘密,就別想再活著出去。”
“這個法陣是太虛派教你的吧?”周先生聽了他的威脅,隻是淡淡一笑,然後說道,“你為了擺脫華豐集團的控製,竟然與太虛派勾結,你是用什麼利益才換得他們與你合作呢?”
“是啊,這個法陣的確是太虛派的,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懂得如何使用這個法陣,還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不過你要是想知道太虛派的目的,那就等你死了,我再告訴你!”那個男人說完這話,猛然出手,朝周先生撲過來。
我覺得這個鬼變態是有些猖狂了,他是不知道周先生的厲害,還敢赤手空拳地跳上來,跟他搏鬥。
果然周先生向後一挪,左手掏出那麵小銅鏡,衝著他一照,張長輝的身體一滯,動作遲緩了下來。
周先生右手拿著那麵印魂鏡,騰不出手,隻好飛起一腳,揣在他的身體上,隻聽見“哢嚓”一聲,估計肋骨都要被揣幾根,然後滾落在了一旁。
周先生正準備向前降服他,卻聽到他背後一聲鬼嘯,一個黑影又從黑暗處竄了出來,直直地撲向了他。
我嚇了一跳,趕緊用手電筒一照,這才發現是袁方的赤裸的屍體,原來這個屍體趁著剛才我們跟那個鬼變態說話,竟然自己從那個十字架上的釘子上慢慢褪了來。現在她的兩隻手腳在下來時已經被扯爛了,像是分叉的豬蹄,赤裸的身體又是被刮了毛的白皮豬,完全沒有了女性裸體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