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你不用緊張,今天晚上你的小女朋友不會有事的。”
正當我專注地盯著舞台上時,卻聽到身邊的一個女生對我冷淡地說道,我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的這個座位不知什麼時間坐了一位絕色美女,再仔細瞧了幾眼,才看出她正是學校舞蹈社的社長花宛。
她今天穿著紫色長裙,現在輕拎著裙角坐下,露出一雙白晳的玉足穿著黑色綻鑽的高跟涼鞋,上麵點著妖豔的指甲油,氣質冷豔而嫵媚。
她也不理會我觀望的眼神,中是冷靜地盯著舞台之上。
自從上次跟柏水寒在社團招新會上跟她鬧翻之的,我便留意她了,我不僅知道到了她的名字,而且打聽她的社會背景不一般。據說這丫頭的人脈關係,並不局限於學校內部,她更為廣闊和錯綜複雜的社會關係應該是在學校之外的政商兩界,據說無論是商界大咖還是政府要員,她都玩得挺轉。
我原以為別人這麼說有誇大之嫌,但看了馬光手機之後,我就收起了對她的小覷之心,如果她以學校舞蹈社團為資源,保不齊真能弄出個大動靜。
我現在看到她這平靜如水的神情坐到我的身邊,再想想她攪動風雲後的血雨狂風,心中竟然生出陣陣寒意,這女人到底什麼來路?
一個女人這麼淡定,我自然也不能表演出驚慌失措,不過她坐過來分明是一種挑釁,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偏著頭問她:“昨晚苗苗與我們的水塔約會是你安排的吧,她已經死了。”
沒想到花宛聽完這話麵不改色,語氣依然冷淡地說道:“苗苗這個愚蠢的行為,差點惹下大禍,簡直死有餘辜。”
“昨天的約會不是你安排的?她不是你們舞蹈社的人嗎?她的媚舞難道不是你們社團教的嗎?”
我聽了話的意思,好像苗苗昨天那麼做是擅自作主,所以自己再也鎮定了,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還知道什麼?”花宛冷淡的問。
“我還知道你領著你們那群社員聚眾淫亂,與政商人士相互勾結,做出的種種不堪的行為。”
我見她依舊冷靜,有意用這些話激怒她。
不料,她聽了這話,冷笑一下,說道:“愚人之見,目光短視,思想下流,我們那是藝術在做的事情是為了這個校園,總有一天,對我們的誤解都會解除。”
“邪教還說自己是為了全人類呢。”
我覺得花宛的冷靜超出我想象,即便受到如此汙蔑,還是守口如瓶,隻好也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舞台上。
現在舞台上,是由三個人團隊在表演魔術,我覺得我們大學的學生真的是多才多藝,特別是這個魔術團隊,竟然能夠表演大變活人。
隻見兩男一女三個演員,三個人都穿著西方巫師的妝束,整得跟萬聖節似的,隻不過男人穿著長袍裝扮得像邪惡的法師。
女生則是套著黑色的疊絨蕾絲超短裙,配上高跟的黑色長筒靴加上大孔的魚眼絲襪,整個裝束將一雙修長的腿和一對迷人的胸顯露無遺,整個裝束神秘而誘人,所以她一上台,就引起了台下男生的一片轟動和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