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看夏雪嫣和柏水寒,他們倆也是一臉的震驚樣子,再看周圍的那些男人卻是一無所知,色迷迷的樣子。在這個場合將數千年那個恐怖的舞蹈改成了現代的表演舞,這個別墅的主人恐怕還是有著不小來頭的。
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手機振動的聲音,這才發現我一進包廂就扔到桌子上的那個手機,現在正不斷地振動著。
看來華豐集團現在要給我們任務了。
我拿起電話,發現這是一個加過密的號碼,別說通過電信局去跟蹤了,就連回撥都不可能。
我看了夏雪嫣和柏水寒他們兩人一眼,接通了電話。
在電話中,一個中年男人用深沉的嗓音,對我說:“丁洋,今晚的拍品中,有一個清代的紫晶獸鈕方形章,你一定要拍下,如論別人叫價多少,你都舉牌在自己原價的基礎上加價100萬,直到這個東西拍到手。”
我去,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大錢數,還是當初周冰倩給我那張卡裏打的30萬,其中大部分我還給了英子讓她回家給得了癌症的老爸治病了去了。
結果今天上,我舉一下牌子,就是100萬,這下終於體會到什麼要階層的隔閡了。
當然,我不懷疑華豐集團有這個金錢實力,於是問道:“我們拍完這個東西之後呢?”
“拍完之後的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會有人給你們送到公寓去,然後也會有下一步的指示給你們……”
我還有話要說時,對方已經把電話給掛了,電話那頭隻剩下嘟嘟的聲音。
大爺,這種被人單線布置任務的事情,簡直太窩火了。
我氣憤地把電話扔到桌子,才把剛才電話的內容跟柏水寒和夏雪嫣講了。
我接電話之前,這兩個人現在正在用酒杯晃著紅酒,品得有滋有味呢,我沒有他們的閑情逸致,又往自己嘴裏塞了一塊蛋糕。
聽了剛才電話的內容,夏雪嫣端著酒杯,輕輕地搖動,讓裏麵的紅酒與空氣充分接觸發酵,才點點頭說:“好啊,反正又不是我們出錢,隻負責舉牌多簡單,我們照著做就行了。”
柏水寒也說:“嗯,是啊,大不了被人當作洗錢犯給抓起來!”
我聽了他的話,一愣神,嘴裏正往下咽的蛋糕一下子卡在喉嚨裏,給噎住了,我拍了半天沒咽下去,隻好手忙腳亂地拿起桌上那個紅酒瓶,倒了一大杯紅酒,給衝了下去。
過了半天,我打了一聲長嗝才緩了過來。
夏雪嫣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我:“你怎麼了?”
柏水寒看到我的樣子,笑著說:“你這是牛飲啊,這樣的1907年的白雪紅酒世麵上也沒有多少瓶了,你這一口下去半個奧迪就沒有了。”
旁邊那些人模狗樣的家夥,看到我拿名貴的紅酒當飲料灌,一個個皺著眉頭,眼裏流露出輕蔑的神情,從他們的眼睛中,我看到了兩個字:
“土鱉!”
對於這群追名逐利,攀強附貴的家夥們的眼光,我並不意,因為我一會讓他們驚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