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真不如強光手電好使,它的光是散得,哪怕是一個不是很長的通道都照不頭,所以左右兩邊的隧道什麼都看不到。
“男左女右,男多女少,好吧,我們走左邊!”
“我去,你這是什麼邏輯。”
柏水寒對我下決定的過程很是驚訝。
“其實人生很多時候的選擇,隻是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罷了,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
我邊走邊把繩索向前扔,原本一堆長長的繩索也越來越輕了,恐怕它堅持不了多久,就沒有了。
柏水寒和夏雪嫣沒有更好的選擇和理由,也都跟在我的後麵。
我們又走了許久,才發現隧道盡頭還是一個拐角,不過當我繞過那道拐角後,突然愣住了。
“怎麼了?”
他們倆見我停了一下,一臉不解地問道。
“繩子被人給弄斷了!”
我扯了扯繩子對他們說。
隨著我輕輕一扯,那個原本引路的繩子,不再是緊繃的狀態,而很容易被我扯了過來,這就說明繩子是斷著的人,所以另一端才不受力了。
“有人在後麵跟著我們?”
夏雪嫣看到這個情況,嚇得一個激靈。
“很有可能,或者說,他應該是躲在右邊那個通道裏,等我們選擇了左邊的通道,就趁機出來割斷了繩子。”
“好在我們走得還不是太遠,那個人割斷繩子,肯定是不想我回去,逼著我們往前走,估計是沒安什麼好心,我們還是退回去安全些。”
我聽了柏水寒的建議,也覺得有道理,然後隊伍掉轉方向,變成他前我後地朝回走。
繩子雖然斷了,不過還有長長的一截留在隧道裏,我們就跟著繩子往回走。
剛走沒幾步,我就看到繩子突然像蛇一樣打起轉來,然後嗖得一下被抽了回去。
我們趕緊停下腳步,這時又聽到隧道那頭出現格格的古怪的聲音,這個聲音在漆黑的空間裏就像有巨齒啃骨頭的聲音。
前麵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感覺不對勁的我,先點燃了另外一個火把,然後再把手上的火把遠遠地向隧道那邊拋了過去,火把被扔到地上,趁它還未熄滅,我們看到了嚇人的一幕。
在我們回去路的前端,出現了一個齒輪車一樣的機械裝,它的齒輪上有旋轉的刀片,雖然刀片上鏽跡斑斑,但好像還是很鋒利,如果我們直直再往前走,肯定會把我們剁成個肉泥。
剛才就是那繩子被繞到了齒輪上,才被迅速扭轉給扯了回去。
我們三人看到這個玩意不僅轉得飛快,還有朝著我們追來過的趨勢,就知道退路已斷。
我去,見情況不妙,我們三個人就趕緊又調頭往前跑,否則被那玩意追上就有被削死的危險。
“丁洋,”柏水寒邊跑邊說,“我怎麼感覺咱們像進了一個墓道似的,怎麼還機關重重的。”
“可不是,我們如果在這裏完蛋的,那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好在我們朝前麵跑了沒有多遠,就發現通道的盡頭,又是一個直角的拐角,我們拐過來之後,才長籲了一口氣。因為身後那玩意,造型很大,肯定是不能拐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