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內心在痛苦掙紮的同時,對麵屍煞也在痛苦的掙紮,有一些鎖屍符的法力也傳到了它的身上。
不過那符火落到它身上,就好像小火星烤大樹,雖然對它造不成實質的傷害,卻也是讓它痛苦難耐,所以它不得不又潛入溫泉,泡了個澡。
第一回合,我們取得了初步的勝利,但我也對花姨在上麵對我講的話,產生了懷疑。
她說這個屍煞經過兩次重創,現在已經實力大減了,隻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它身體倍兒棒,氣焰囂張,連一點頹廢的樣子都沒有,更沒有受傷的跡象了。
難道花姨在上麵的話僅僅是為了鼓勵我們的信心。
我的猜測這個屍煞不會就這麼容易對符的,接下來的事情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
隻見屍煞再次出水之時,聲勢比這前那個更為宏大了,整個溫泉的水,不僅是波浪翻滾,更是變成了一片血紅。
又是血池!
我懷疑這道士生前的願望是不是開染房,為什麼每次都把自己最後的出場背景變成一個紅色的染缸的模樣。
雖然它這個出場樣式依然老套,召喚屍體的招術也是一樣,但它怕展現出來的實力還是讓我們嚇了一跳,不得不嚴陣以待。
因為這次的出場,它在嘶吼之中,所操控的不僅僅那些溫泉裏的屍體了,竟然連溫泉邊上沒有掉進去的屍體也已經被它操控起來了。
看來能量所能操縱的東西就越遠,任何事情都是這個道理。
現在屍煞已經基本把所有的屍體都操控起來了,麵對著這些裸屍大軍,我感覺到又一次離死亡如此之近。
此時花姨叫著再讓我施出第二張鎖屍符,
但我卻是施不出來了,一是身心疲憊,二是它們與我內心隱藏的不為人知的力量的牽連,讓我人心有餘悸,不敢再進行第二次嚐試。
花姨見我這種情況,也不再說話,而是又掏出了一張銀色紙符,這又是一張鎖魂符。
這下我愣住了,花姨被困到這個地方也沒有多久吧,怎麼這麼厲害?
因為這個地方是特殊的法界,鬼魂難以逃出,所以這個地方的魂魄基本上是沒有輪回的可能了,但它們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這幾張銀符給收了,可是花姨有如此大的能耐,把這裏的鬼魂都收拾得如此幹淨?
我正這樣想著,看到她已經將手上那道銀符的道符引燒,裏麵的鬼魂,被符紙的真火給燒得狂叫怒吼,其陰魂的力量正被她釋放和駕馭。
陰魂作為一種能量是可以轉化為許多法術和法陣的力量的,隻不過它們這些被符紙的困住的鬼魂需要付出巨大代價,忍受巨大的闖苦罷了。
花姨正在使用這個銀色紙符能量的時候,旁邊的木雨竹突然發出了一聲大喊:“等一下,你告訴我,這裏紙符裏的鬼魂是哪裏來的?”
聽了她的大喊,我這才留意了那些慘叫的鬼魂,如果認真去聽,它們是有著每個人的聲音特征的,這聲音裏就好像一群人在失火的房間裏被燒得大叫的錄音,如果是他們其中有自己的親人應該是能聽出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