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夏雪嫣問道。
“現在亂世將至,我們單槍匹馬獨闖世界也是不行的,”柏水寒想了想說道,“我已經遠離了周先生的勢力,所以目前隻能在花宛和彭湃這兩者間選擇。
雖然花宛的處境遠不如彭湃,但我也更傾向於站在她這邊,一方麵是她的才華和能力遠超彭湃,另外就是她現在的處境更需要我們,雪中送炭遠比錦上添花更有巨大的收益。”
我想著柏水寒的話,不管他這樣想有沒有私心,但的確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現在花宛已經把我們豎為金光寺的頭號敵人了,彭湃自然也是把我們向外推,即使是把花宛綁了送到他那裏,這個老家夥估計也不會收留我們。
想到這裏,我不得不佩服花宛下了一招險棋,而且是一招我們沒有選擇的險棋。
“不過自古槍杆子裏出政權,我們不能隻在幾個勢力中周旋,如果將來真的亂世到來,連這人界的秩序都不存在了,那誰都靠不住。
所以咱們這一次必須想辦法在幫助花宛的同時,建立起自己的團隊,甚至自己的門派來。”
柏水寒最後這些話也是正中我的下懷。
其實我內心也隱約覺得不能在這樣成為任人驅使的棋子了,隻是還沒來得及思考和整理這些想法,畢竟昨晚的精力都用到在床上對付嫣兒了。
想到這裏,我又可憐柏水寒,根據弗洛伊德的性升華理論,人在性欲無法發泄的時候就會升華成一種思想的結晶。
難以想象昨晚他躺在花宛這樣的絕色美女身邊,怎麼熬過來的,思想才突然升華到這個高度。
我們三個人邊走邊聊,來到了學校的後門,這裏有一個可以通過一輛消防車的消防門,但卻是關著的,在這個鐵門的旁邊,有一個小門,它被一個E形的拐彎欄杆攔著,每次僅能容一個人通過。
當我們走到這裏,準備進去時,卻被兩個戴紅袖章的學生給攔住了。
“站住,哪個係的?”
領頭的長毛,嘴裏叼個牙簽,裝得跟小流氓似的,我再看他有胳膊上的紅袖章,上麵寫著“糾察”兩個字。
媽的!
我心裏暗自罵道,這好像是院學生哪個副主席的腦殘決定,說是成立什麼校園純潔秩序糾察隊,實際上就是讓安排一些單身狗去抓那些在學校約會的男女生。
這個主意,得到了那些找不男女朋友的苦逼學生的強烈讚同,他們紛紛報名,每天每晚以跟蹤、偷窺、擾亂、恐嚇那些男女戀人為樂,公報私怨,堪稱變態。
這種行為導致了許多學生情侶都搬到校外去租房住,引起周圍不僅連房租都漲了,甚至連好的房間都難找到,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那天找了半天,才找到合適的公寓。
那彭湃允許這樣一支隊伍在學校裏橫行,也可見其管理水平之爛。
誰知道這群玩意在學校找不到樂子,就開始在校門口堵那些到外麵開房或合租的學生情侶,以夜不歸宿等借口嚇唬勒索,沒想到今天竟然堵到了我們的頭上。
不過這個長毛現在人模狗樣的,也是有著院學生會在後麵撐腰,我們現在這種情況不好跟他鬧翻,隻好壓著火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