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柏水寒走進洞裏,感覺到這裏是一片清涼,開始的這段洞口還算空闊,起初還能看到人影。
不過隨著我們漸漸朝裏麵走,洞裏開始變得狹窄,然後清涼也就變成了某種陰冷。
人也是越走越少,越分散。
到了最後隻剩下我和柏水寒一前一後地朝裏麵走著。
洞裏很暗,但洞壁上的礦石不是什麼材質,閃出隱隱的光彩,我們就是靠著這光線來分辨方向的。
相對於我的無腦亂轉,柏水寒顯然要對這裏熟悉的多,他帶我東轉西繞,向前行進不少。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柏水寒曾經所在的太虛觀離這裏不遠,“你是不是曾經進來過?”
“嗯,”柏水寒點點頭,卻仿佛不想談這裏太多的事情。
不過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太虛觀的弟子也是不被允許進來的,那一次我們是偷偷溜進來的。”
“你們?”
“對,我和林風。”
“哦?”
林風就是跟我前幾天在體育館擂台上對決的,差點把我打死,也差點被我打死的人。
“就在那裏,當年我差點死在他的手裏,”柏水寒指指了前麵一個洞口,從我們這裏看洞口有一個坡度,一種赤色的微光從洞口那邊映過來,好像一個天窗。
“他為何要害你?”
我們邊朝那裏走邊問他。
“不知道,可能是他腦殘吧!”
柏水寒冷冷地說道。
“不是我腦殘,是師傅他眼瞎!”
正在我快走到那個洞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林風的身影出現在洞口裏,因為背著光,所以黑俅俅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從他這惡狠狠的話中也可以聽出來,這貨現在肯定是一臉的凶狠。
我說怎麼在剛才的洞門外沒見到他,原來竟是跑到這裏埋伏起來了。
隨著他的發聲,我聽到背後也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回頭一看,幾個黑影也都悄悄地圍了上來。
“柏水寒,枉師傅對你掏心掏肺地好,最後你還害死了他,今天我要替師傅報仇血恨!”
林風惡狠狠地說道。
“哼,”
柏水寒發現一聲不屑地笑聲,“林風,你這個借口簡直太為低級,師傅死了你應該慶幸才對吧?這樣你跟師娘那點破事,就沒有人知道了,不是嗎?”
“放屁!你害死了師傅竟然還敢誣陷師娘,今天別想活著出去了,”
林風聽了柏水寒的話立刻勃然大怒,對著後麵的師弟們說道,
“上!”
然後幾個黑影就朝著我們攻擊而來。
靠,還想以多勝少啊!
我覺得林風的腦子有些問題,
人海戰術隻在寬闊的環境中才會起作用。
在這個狹窄的洞裏,隻要我和柏水寒背對背,擋住後麵偷襲,基本上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二十個人的攻擊力跟前麵兩個人的攻擊,也差不了多少。
當然,他們幹不掉我們,我們也衝不出去。
所以,林風最好的選擇,就是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主動攻擊,或許是因為比賽有時間限製吧。
那些攻擊我們的人也都是菜鳥一群,剛上來的人被我倆劈頭蓋臉一頓造,我們有意殺雞儆猴,所以對前麵幾個人下了死手,一會就撂倒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