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才問我們想知道什麼,就是一個踢皮球的戰術。
就像我以前提到過的,很多時候通過別人提出的問題,也就能知道他內心的想法和真正的需求。
何遇才邊問邊在我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我和柏水寒也坐在了他的對麵,提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那棟樓是不是因為那個女鬼才爛尾的?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何遇才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靠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進樓之後,先看到的應該是一個小孩子吧?”
我和柏水寒聽了這話,有些驚訝地點點頭。
何遇才笑了一下,仿佛對我們當初進入到那棟樓的整個過程都很熟悉。
“我也見過那個鬼孩子,”何遇才對我們說道,“我剛拿下那塊地皮後,舉辦了一下奠基儀式,儀式結束後,我和設計師站在那片土地上聽他講設計方案。
當時那裏還是荒地一片,周圍也沒有圍起來,幾個槐樹還沒來及砍伐。
那個小孩子就躲在槐樹的後麵,偷偷看著我們。
我那時還以為是誰家的野孩子,並沒有在意。
等我再見到那個孩子時,是我第二次到工地上,當時地基都已經開挖了,他躲在一個熄火的挖掘機旁邊,偷偷看著我。
我問旁邊的工人,怎麼會有一個孩子在這裏?
他們卻都沒有看到。
等我給他們指明了那個孩子的方向,卻發現那個孩子卻不見了。
大家四處尋找也都沒有看見,讓我感覺很奇怪,不過我也沒有多想,就當是一個小孩子識闖進來,因為害羞又跑掉了。
等我第三次知道關於那個小孩子的消息,是有關於一個工人墜落的事情。
當時的地基已經挖得很深了,有一天我接到電話說有工人摔在了地基的坑底,摔斷了尾椎骨,被送到了醫院裏。
我去醫院慰問這個工人,結果聽到他對別人說自己是被一個小孩子給推下去的。
但他周圍的人都否認見過那個孩子,都以為他的腦袋摔糊塗了,或者有意在撒謊。
我卻知道這裏麵有蹊蹺,所以給這個工人按工傷處理,付了一大筆錢,安排他回家養病了。
在知道背後可能有小鬼作祟後,我就找了一個年輕的道士來施法,那個道士分別在工地的四個角埋了鎮邪的工具,果然那個小孩子再沒有出現。
接下來的工程很順利,地基完成了封頂,開始了主體結構的建設
可是這個時候,工地卻出現了更多離奇的事情。
有些建築工人晚上聽到從地下室裏能傳來奇怪的笑聲,有些等到天黑到大樓時,甚至可以聽到裏麵有腳步跑來跑去的聲音,再後來就人開始在晚上看到這棟大樓的工地上,開始有些穿著奇怪的人影出現。
不得以,我隻好又請了那個年輕道士來施法,那個道士聽完我的話,推脫自己法力不夠,推薦我去找他的師傅慕容革……”
“你請的是誰?”
我聽到慕容革這個名字時,驚訝地打斷了他,柏水寒的神情同樣是一臉吃驚。
“太虛觀的掌門慕容革,我第一次請的是他的徒弟林風,兩位莫非認識他們?”
“哦,我曾經在他的門下學藝,林風曾經是我的師兄……”
柏水寒隻好簡單解釋了一下我們驚訝的原因,卻沒有講太多自己跟他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