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賜點了點頭,因為這藍袍導師說得的確是,不過他沒有放棄,去尋找這個加害他的小人。
“對了導師大人,那這段時間,有其他人來過沒有?”霍天賜問道。
“你是指,導師?”
“正是。”因為學院弟子,根本沒有能力,進入這陣法屋之內,所以,也就隻有導師了。
“你讓我想想啊。”之後的話,藍袍導師想到了一個人,但是呢,他又覺得這不可能,不過到最後,他還是將這人給說了出來:“石長老來過。”
“石長老?石一川?”霍天賜問道。
撫州學院,有五大紫袍導師,同時的,這五大紫袍導師,還分別肩負著五個長老職位。
所以一般人,都稱他們為某某長老,而不叫做某某導師。
藍袍導師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因為直呼其名,好像並不太好,畢竟官大一級都壓死個人,那就更不用說,這官大幾級了。
“怪不得這個老東西,上次會那麼咄咄逼人。”這讓霍天賜突然想到了,他當初辱罵滕青的事情,當時這個石一川,可一直在一旁唧唧歪歪,說什麼一定要開除掉霍天賜,他當時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一回想起來,那是細思極恐。
“對了,這個老東西,是不是跟顧家有點關係?”霍天賜又問那藍袍導師說。
藍袍導師一臉汗顏,因為你這也太直接了點吧,竟然直接一口一個老東西,這要是被他人給聽見,定要治你個出言不遜之罪。
“小兄弟,小心隔牆有耳。”這藍袍導師有點慌,至於那小張導師,當然也是如此。
而霍天賜則是一臉淡然:“屁隔牆有耳,現在就你們兩個,還有,難不成,你們倆想替他背黑鍋,然後被學院給開除?”
霍天賜也是會玩,直接就掐住了他們倆的死穴。
反觀那藍袍導師,立馬慌了:“不不不,當然不是。”藍袍導師直搖著頭,他心想,老子怎麼可能幫那狗東西背鍋。
“既然不是,那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最後,那藍袍導師說了:“石長老,確實跟顧家有點關係,據我的了解,這關係還不淺。”之後這藍袍導師劈裏啪啦的,把石一川跟顧家的關係,全都對著霍天賜說了出來。
“原來是同門,還是義父,這也難怪。”石長老,石一川,跟顧家的家主顧洪濤,是同門,如此不說,他還認了顧洪濤的兒子顧風堂,作為了義子。
現在幹兒子被閹了,作為幹爸爸的他,當然得要幫顧風堂出氣了,這是人之常情。
但是,你得要看人再去出氣吧,不然的話,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來要把這老東西,給徹底的摁死,不然的話,他暗中下手,我根本防不勝防。”霍天賜心想道。
“至於這塊中品玄石,我也不要了,就送於二位導師吧。”石一川的那塊中品玄石,藍袍導師,想送給霍天賜,作為精神損失費來著的,而霍天賜,沒有要,直接做了順水人情,送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