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鍾長鳴,天色大亮。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當當當”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
“當當當。”
“懶蟲起床…。”
昨夜睡得很晚,而且今天還要上課。所以怕遲到的我找了過娃娃鬧鈴,以便叫自己起床。
鬧鈴是響了,可是老子不想起啊。眼睛都不想睜開,心裏想著,再睡一會吧,一會也不會耽擱多久。
這樣想著,伸手“啪”地把鬧鈴給關了。
幸好這次是睡在西門車行,要是在金蘭巷那裏,鐵定小蘭蘭會衝上來叫我起床。
“呱啦呱啦…。”手機一陣爆響。***,煩不煩?伸出手“啪”手機關機了。
然後我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起床的時候發覺肚子很餓。
“該吃早餐了吧。”我摸著肚子,趕緊去洗淑。
洗淑完畢我打開手機,裏麵發現了N個未接電話。不想多看,直接刪除然後撥打了光頭的電話。
“光頭啊,在幹嗎?”
“做苦工呢,寶哥,你終於起床了。”
“是啊,對了,幫我叫人弄點早餐上來。”
“有沒有搞錯,還早餐!”這小子的口氣誇張得出奇。
我一愣,“怎麼了?”
“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夠貪睡的了,沒想到您比我更厲害。”
我急忙看時間,下午四點。玩大了,還上屁的學。沒辦法啦,昨天翹了一個下午的課,今天隻有翹一整天羅。真不知道這次回去,會把那些個老師氣成什麼樣。
“寶哥,我看您還是吃晚餐得了。”
“恩,建議不錯,我馬上下來。”說完我掛了機。
到下麵一看,挺熱鬧的。光頭正帶著一幫家夥修操場,敢情光頭這會成包工頭了。
不過看這密密麻麻的人,是不是修的人也太多了點。幾乎是巴掌大塊地方裏擁擠了兩三個人,這事原來大家都這麼喜歡做啊,有當苦工的潛力。
更熱鬧的是,琳琳十一個美女也加入其中,成了這裏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過看她們那動作,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光頭,過來。”
我站在外麵喊了一句,滿身滿臉都是泥的光頭趕緊跑過來。
“寶哥,您還是自己去吃東西吧,我這裏可沒空。”
我望了他一眼,接著望向那十一個美女,“她們怎麼也幹這活了?”
“這還不是您逼的啊。”光頭鬱悶地道:“昨晚你讓我懲罰她們,我實在不敢怎麼懲罰她們,就讓她們做苦力羅。”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看看她們,像做苦力的樣子嗎,抹點泥漿像抹牙膏似的,嘿。”我看得直搖頭。
“還有,就這麼塊地方,你犯得著用這麼多人嗎?是不是都沒事幹了?”我話剛說到這裏,後麵有一人就接過了話。
“寶哥,其實事多著呢,這些人就是不喜歡幹正業。”猴子從樓上拿著大堆的文件下樓來了,似乎要去處理什麼事。每次擴張地盤,最忙得都是他啊,夠可憐的。
“寶哥,我這裏缺人手得緊,你幫幫忙吧,要不然這事我真沒法做了。”猴子倒著肚子的苦水。
我點點頭,朝光頭道:“去,把三分之一的人留下,三分之二的跟猴子走。”
光頭苦起了臉,“寶哥,人多力量大嘛,這可是我們的總部,多一點人就快一點好…。”
“是不是腦袋皮癢了?”我這話說著,眼睛瞪圓,嚇得光頭趕緊照吩咐去做。讓一幫人跟著猴子出去了。
人手一少,這些人的工作量加大,沒幹一會就開始大把擦汗。
“對嘛,這樣才像幹活嘛,汗都不出算幹什麼活。”我得意地嘀咕著,走進了餐廳。
吃飽喝足後,我走出西門車行,又回到金蘭巷的家。
小蘭蘭的爺爺許老頭一看見我,二話不說從店裏衝…
出來,拉住我就往店裏拖。
“喂喂,許老伯,您這是怎麼了?”
許老頭沒說話,直到將我拉進去了才道:“小子啊,你沒事啊,沒事害我孫女昨晚為你哭了一晚上。”
我納悶,“她幹嗎為我哭?”
“還不是擔心你昨晚出事?你小子昨晚可是一夜未歸,小蘭蘭在你門口都等了一晚上,說是一定要等你回來。最後她太困,倒在你門口睡著了才被我抱下來。你小子,說,到底幹嗎去了?”
我幹嗎?我幹嗎我能說嗎,要說出來,您老這麼大把歲數了,我擔心把您嚇著,“嘎巴”一下兩腿一蹬,那我不就慘了。
“老伯,昨晚跟一同學去市裏聚會去了,本來是想回來的,可是昨晚這裏發生這麼恐怖的廝殺,所以沒敢回來,於是就在同學家過夜了。”這慌說得不錯,許老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