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樣子,我突然覺得她竟然有些可憐,於是,我也不再說什麼,心裏歎了口氣,安然地躺在了帳篷裏。
…
就這樣,我和冷麵羅煞在這小河邊休養了近半個月,我的傷也在一點點地複原。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個奇跡。
我很清楚自己自毀筋脈的力道,可以說,沒有一處經脈是完整的了,這樣一個人,可是神仙都無法救的,可是我卻奇跡般地活過來了,而且半個月的時間裏就恢複了差不多五六層。
我能如此快地複原,一方麵源之自己變態的恢複力,另一方麵就是冷――,不,此時應該叫水兒的這位神界人物的超強的醫療功能。二者缺一,我都不可能再活在這個世上。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每天水兒水兒的叫(被逼這麼叫的),竟然也叫習慣了,而且,這些天這個女人在我的印象裏,真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天真,可愛,兼帶邪惡的少女。或許,經過那次浴火重生的破繭而出後,冷麵羅煞真的死了,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上,死得很徹底,讓人根本無法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當年冷麵羅煞的影子。
聲音不像,外貌不像,身材不像,性格不像,就連拉屎放屁都不像。這樣一個女人,還叫她冷麵羅煞的確有些勉強。
可是,在我心裏,她始終還是紫衣的師父,很多東西,不是說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唯一改變的是,隻是她的名字,現在我叫她水兒。
這些日子,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我,我每次拒絕都毫無意義,因為我除了嘴巴能動外,其他地方都動不了,還被他製服著。
最讓我鬱悶的是,每天她都會把自己脫光,然後鑽進我的被窩裏,跟我同眠。不過讓我很奇怪,雖然每次都是這樣,但我們始終沒有發生關係。
我很多次都被誘惑得欲火焚身,一男一女兩具赤裸的身體整晚貼在一起,想不欲火都難,但這也隻是欲火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我不能動,要找個女人做那種事想都別想。
開始幾天,我被誘惑得根本無法入睡,好在幾天過後,自己也習慣了,也就坦然了。我隻能祈禱,這樣受罪的日子早日結束,然後早日從這個女人的手上逃走,我不想過這種非人的日子了。這些日子,在她的控製中,我…
和她養的一隻寵物沒任何區別。
同時我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欲望二字肯定都是有的,她每天這樣跟我赤裸而眠,難道她就沒一點反應嗎,沒一點需求嗎?可能,她已經不是人了,對愛的理解,隻停步在男人和女人的撫摩上。也幸好是這樣,否則,我會惡心死。
這可是紫衣的師父啊,我真要跟她發生了什麼,那麼,道德上我可就…。另外,紫衣要知道這事了,不把我吃了才怪。
天哪,讓我趕緊結束這樣的日子吧。我在哀求著。
這一天在我的哀求中,在半個月後的一天,終於有了點眉目。
“小寒,你的傷快好了,可以起來自己練練了。”這一天上午,水兒又給我弄來了湯,一邊小心地喂著我一邊說道。
我喝著湯,一邊趕緊道:“我現在動都不能動,怎麼練啊?我想,你還是放開我吧。”
“恩,是哦,好吧。”說著話,她放下湯,玉手伸出就要給我解除穴道。突然,她腦袋一歪,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不行,到時候你又不聽話地亂跑了,還是這樣乖乖的好。”
我靠,有沒有搞錯。
我在心裏鬱悶地大叫,但是臉上隻能強裝著笑道:“水兒,不會的啦,我們都相處這麼多天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恩,是的,這些天我是對你了解了那麼一點點了,就是因為這麼點了解,我才不能把你放開。”
我日,白高興一場。
“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雖然這些天你一直叫我水兒,但是我很清楚,你還是沒把我當作水兒。”她說著話,水嫩的容顏上顯得有些生氣,“我真不明白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冷麵羅煞了,可為什麼你還是把我當成那個人呢?”
“你本來就是那個人嘛。”
“不是的。”她發怒了,“張君寶,我告訴你,事實上,冷麵羅煞已經死了,其實,其實我…,我…,我是你一手製造出來的。”
這話讓我一愣。
“你什麼意思?”我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