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們危險,這危險不一定要你去化解啊。”
這話讓我一愣,“什麼意思?”
她轉過臉望向我,眼裏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現,還真哭了,不是假的,我靠,
這他娘的都是什麼事嘛?
“你,你是說,你可以幫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好了,這個家夥要跑那裏去幫忙,所有問題還不三兩下解決了,比我去的作用可是大了無數倍。
“不知道。”水兒憤憤地把臉扭了開去,跟我撒起了女孩子脾氣了。
我苦笑了下,“水兒,你,你不用跟我一般計較的是吧?我是一受傷的人,頭腦不清晰,導致神誌迷糊,所以亂說話,嗬嗬,嗬嗬,你大人…
不計受傷人的過,那你就去幫他們一下行不?”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還真像一小女生啊,嘴巴翹起了老高,這讓我又懷疑起她的身份起來,如果她真是冷麵羅煞,那樣一個人,不可能跟我來耍小女生脾氣啊。
“好吧,那,那你要怎樣才算有誠意。”最後,我隻能無奈地道。
我的話出口後,她那裏用小手托起白嫩的小下巴,睫毛忽閃忽閃的,似乎在想什麼鬼主意,日,最好別太邪門了。
突然,她似乎想好了,望向我,邪氣中帶著調皮的笑。
我的心一寒,發覺問題有些不對勁,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女人,有時天真可愛,有時調皮邪氣。真不知道這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性格。
“很簡單,你發誓,你愛我一萬年,不,是一輩子,不,是兩輩子三輩子,一萬輩子。”
這個,這個似乎有些簡單了點,發誓嘛,這年頭,男人發誓簡單得很。可是,這誓我能發嗎?
“哦,不行,男人發誓都不可靠的,當初玉麵君子不就發了很多誓嗎?得換一個。”
我剛想發呢,結果又被折騰一下,沒法發了。
“你說,男人要怎樣才能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呢?”她忽閃著眼睛,望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開什麼玩笑,問我,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
“呃,這個,這個其實很簡單,聽男人的話就行了。”說著這話,我的心裏是賊惡地笑。
“胡說八道。”這妮子不簡單,竟然知道我這是在扯淡,還胡弄不了她。她可是有幾千年的人生經曆啊,就算她不是冷麵羅煞了,但冷麵羅煞幾千年的記憶和人生閱曆她就算不全部吸收,也能吸收一半的。這樣下來,想唬弄她還真不容易。
“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呢?”她嘴巴裏喃喃自語起來,似乎有些著急了。我他娘的比她還著急,再這樣磨蹭下去,齊天和紫衣那裏狀況會更糟糕。不行,我得想個其他的辦法了。我正要想辦法,突然,她那裏一聲歡快的大叫,“哇耶,有了,我太聰明了耶!”
我是一愣再一愣,“有,有什麼了?”
“我告訴你啦,不,我悄悄的告訴你,可不能讓外人聽到啦。”
我日,這裏這麼多天了,老子除了幾隻鳥外,看到的就是她一個人,屁的外人啊。
她不管這些,隻顧把頭低下來,然後揪著我的耳朵,在裏麵嘀咕了幾句。
“不行,我抗議!”我放聲咆哮。
“抗議無效,嘻嘻,就這麼辦了,乖哦,你在這裏乖乖的等我回來啊,很快就回來。”說著話,她抱住我親了親,然後才慢慢地出去,飛上了長空。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嘴巴張得老大,很久很久後,在哭喪起來,“神啊,我上輩子沒得罪你吧,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靠,不行,我得趕緊跑。
水兒,不,冷麵羅煞,也不,是水兒。
我日哦,這到底是誰跟誰啊?我滴那個娘,饒了我吧。我一邊在心裏哭喪著,一邊利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運氣衝穴,反正她不在,我也不用怕什麼了。
隨著真氣的運行,身體表麵終於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弑神也發出了他的光輝,幫助我真氣的運行。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當太陽落下山坡,滿天彩霞染紅了大地的那一刻,我所在的帳篷金光猛地爆發,轟然巨響中,我全身赤裸、光溜溜地衝上了長空。
媽的,終於成功了,其他的先別說,先去找衣服褲子穿才是要緊事,我總不能這樣光著屁股在外麵滿地的跑。
那個邪惡的女人,這麼多天她自己有衣服穿了就是沒給老子弄一套衣服來,實在是不可原諒。
廢話少說,走吧,她…
要是回來那就麻煩了。
這樣想著,我趕緊屁股冒煙飛向了另一個方向,我這個時候可不敢去齊天們那裏,碰上那妮子我就淒慘了,反正現在齊天和紫衣那裏有她幫忙了,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隻是,到時候那妮子和紫衣見麵了,她們到底怎麼稱呼。
我敢保證,紫衣是肯定認不出她來了的。
管她娘的,她們自個的事自個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