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種女人,嫁給莫忻辰我都覺得降低了他的身份,為了得到莫忻辰,昨天晚上居然還給他下藥,她不覺得這樣做會更容易失去他嗎?真是蠢到太平洋去了。
“笑什麼?傻了嗎?”
“我笑你傻。”
“嗬,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嘴巴還挺毒。你們兩個過來,好好伺候她一頓。”司徒月悅對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人說道,然後站遠了我一段距離。
“是,小姐。”兩名黑衣人低著頭領命,然後向我走了過來。
“別過來,你們想幹什麼?”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我的心立刻被恐懼布滿。
對於我的叫聲,這兩個黑衣人根本就當沒聽見,走過來伸手就在我的肚子上揍了一拳,力氣大的我差點把血給吐了出來,還沒緩過神,又是一拳打在了臉上,接著他們又一起對我拳打腳踢,全過程我都咬著唇就是不叫出聲,嘴裏彌漫著血腥味,我知道是我把唇咬破了。
“停。”司徒月悅下令叫住手了。
我低著頭,頭發披散了下來,看起來狼狽不堪,身體上的疼痛,讓我有種就要跟死神麵對麵感覺。
突然我的頭發被人一把拽住,一點不留情的往後扯住,我弱弱的睜開眼睛,輕笑了一聲,以為這樣做我就會認輸嗎?沒門兒都沒有!
“怎麼樣?疼嗎?哈哈哈,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她得意的開口大笑,每一聲都刺耳的鑽進我耳朵裏。
“呸!”我朝她得意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寧小萌你……”
“啪!”
又是一巴掌。
她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口水,還是氣不過,用那七寸高的高跟在我小腿上踹了一腳,盡管我疼的呲牙咧嘴,但還是沒有發出一聲聲音。
“把這裏所有的刑具都給她用一遍,直到她向我求饒為止!”司徒月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聽見她氣憤的撞門聲,我噗嗤一笑,向她求饒?做夢去吧!要是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會把我在她身上受的所有苦都千倍萬倍的討回來,我寧小萌絕非善類,尤其是司徒月悅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哎,阿誠,真的要做嗎?她一個女人,怎麼受得了這些刑具?”兩個黑衣人中的其中一個人小聲的在那個叫“阿誠”的耳邊問道,雖然很小聲,但他們離我很久,還是聽見了。
“不然呢?你想抗命嗎?”叫“阿誠”的走到一個擺滿各式各樣刑具的桌子前,從上麵拉起了一個兩米長的皮鞭子。
“可是……”
“你不忍心,我來。”阿誠打斷他的話,向我走了過來。
看著他手裏的長鞭,我心裏沒有任何波動,進了這裏,我也沒想過會活著出去,隻是不甘讓司徒月悅得瑟了,要是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唰唰——”長鞭揮起,在空中發出聲音,然後用力的抽在了我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皮膚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血滲透出來侵濕衣服,疼的我差點暈過去,但我還是努力保持著清醒。
我不知道抽了有多少下,阿誠終於停手了,不過等著我的還有更厲害的。
“打了那麼多下,居然一聲都不叫,夠倔強的。”阿誠把鞭子放回桌上,又從上麵端起一碗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