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一對於剛才那個保鏢報告的消息聽得一清二楚,司徒少爺來了,這說明她有救了,但現在並不是求救的時候,要想逃脫司徒月悅的魔爪,還得見機行事。
兩個保鏢應了一聲,趕緊跑到季初一跟前去解她手上的繩子,順利解開後兩人又夾製住她的胳膊往小木屋的後門走,這間木屋不大,十平米都沒有,但設計完美,有兩道門。
四周空蕩並沒有放多少物品,有的也是小件物品,藏人根本藏不住,要是藏在屋子裏鐵定會被發現。兩個保鏢也是聰明,考慮到了這一點,帶走她去了後麵。
一路上季初一很配合,一點不發出聲音,還自己提出主意說藏在哪裏最安全,她這麼做隻是為了放鬆他們的警惕,以便自己方便逃脫。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季初一的配合很快得到兩個保鏢的信任,他們聽從她無法反駁的話從後門來到了前門的側麵,隻要把頭伸出去就可以看到下山的路,這裏不僅方便她求救,還方便她逃跑。
手電筒的光越來越近了,門口都能看到照射過來的光,司徒月悅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把所以能讓人產生誤會的東西都藏了起來,但她卻慌亂中忘了頭頂上方那根吊過季初一的麻繩
司徒月悅假裝出來看月亮走到了門口,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向坐輪椅上緩緩過來的司徒井,道:“哥,你怎麼上來了?”
他身後有一個女仆,是她推著他上來,這是司徒井在季初一辭職後另外找的一個貼身女仆,也就是為了專門推著他到不能自己去的地方,順便給他拿拿東西什麼的。
司徒井看著司徒月悅,皺了皺眉,他是因為聽說她在後山的小木屋,來找她談事情的。別忘了,不隻她一個人能派遣莫伯父的手下,他也可以,所以他已經得知了司徒月悅最近做的任何事,今晚他就想找她談談“人生”。
“你來後山幹什麼?”他妹妹從來不來這個地方,說是陰森森的很可怕,還有可怕的蚊蟲,叮著她皮膚會過敏。
“我……這個……我來看星星啊。”司徒月悅說話哽哽咽咽,一聽就非常可疑,對於經曆過許多事的司徒井來說,他早就看出來她有問題。
司徒井仰頭看了眼天空,今晚雲層很厚,根本看不到星星,這更證明了司徒月悅在說謊。
看到她哥看天,她也跟著抬頭看天,這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漏洞,今晚根本就沒星星,就算說看月亮也不對,天上也沒月亮。
司徒井低下頭,司徒月悅也低下頭,兩人剛好各自看著對方,不過司徒月悅隻看了兩秒就開始逃避眼神了。
“推我進屋。”他對身後的女仆說道。
女仆應了一聲,推著他走進了屋內,司徒月悅自以為自己已經把所有東西清理幹淨了,可當她轉身也進屋的時候,看到了房梁上的麻繩,她咽了咽口水,心裏祈禱司徒井千萬不要起疑。
“哥,你來這裏到底幹什麼?”
司徒井左看右看,除了房梁上的那根麻繩外,並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那根麻繩也不能幹什麼,所以他也沒多問,很快調整好位置,準備切入主題。
“你最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他也沒打算瞞著,直接就坦白了,這樣是為了更好的談話,不必拐彎抹角。
司徒月悅一臉懵逼,“知道了?知道什麼了?”她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其實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司徒井也沒去計較司徒月悅的反應,他雙手交叉放在腹部正經的坐著。
“你真正了解寧小萌的情況嗎?”司徒井認真地問道,看起來很嚴肅。
他去調查了,時間已過四年之久,雖心有不甘,但也並不能挽回些什麼,他這個樣子根本沒資格去擁有她,他落到這樣的下場可能也是他野心大的報應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為什麼他以前沒有想通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呢?他心裏其實後悔極了。
到現在他也隻能祝福他們了,不論命運給了他們多大的坎坷,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始終對他們有效。
司徒月悅聽到他的話,又一次懵了,她哥是什麼意思?的確她沒去在意過寧小萌這四年的情況,她一心隻想報複,隻想奪回忻辰,聽他這麼說,莫非他了解?
“你了解她什麼?”如果她哥不告訴她也沒關係,他會去調查,難道她就不會去嗎?!
“你還是沒有長大,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莽撞,莽撞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一直都是這樣跟你說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聽話?”
“我莽撞都是為了忻辰,這有什麼錯嗎?”要不是突然冒出個寧小萌,估計她早就是忻辰的結發妻子了,哪會到現在都還是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