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二樓的臥室門口,這間臥室是他父母的臥室,或許他可以從這裏下手,看看能不能在臥室裏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想著,他就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稍微用力往下一壓,推了一下卻推不開,這臥室的門是鎖著的,自從十五歲從這個家搬出去後,他就再也沒進過這間臥室。
他記得以前自己好像有一把這間臥室的鑰匙,是覺得好玩,專門去配的,連他父母都不知道。
可是時隔那麼多年,那把鑰匙已經不知道扔哪裏去了,那年搬家,他好像並沒有把它帶走,說不定現在還在他以前住的那間臥室裏,他母親跟他說過,他的臥室還是和他搬走之前一樣。
裏麵的東西從來沒有移動過,隻是叫人一星期進去打掃一次衛生,不知道那把鑰匙現在還在不在。
他調頭回到自己的臥室,然後打開門走了進去,屋裏幹淨如新,空氣也新鮮,確實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我撓頭想了想,那把鑰匙他以前放在哪裏了呢?
突然他眼前一亮,對了,好像是在床下的一個藍色小盒子裏,他立馬跑到床前彎下腰開始伸手進床底摸索,好不容易才把那藍色小盒子給拿了出來。
上麵有了一些灰塵,看來這個打掃衛生的人不怎麼仔細,他吹了吹,然後把盒子打開,裏麵一把金銅鑰匙展現在他眼前,因為保存的好,所以鑰匙還是跟新的一樣。
他取出裏麵的鑰匙就回到了他父母的臥室門口,然後把鑰匙插進鑰匙孔,向左轉動一百八十度,然後輕輕一推,門被成功打開了。
他取下鑰匙走進去然後關上門,屋裏什麼都沒變,品味還是這麼差,這是他見到的第一印象。
床頭是他爸和他媽的婚紗照,兩人互相摟著對方,笑得很甜蜜。
他低下頭環顧了一下四周,沒看出什麼可疑的地方,慢慢走到衣櫃旁,拉開看了一眼,沒有找到想要的線索,便關上了。
轉身,他目光盯在了床頭櫃上,然後走過去一個一個拉開看了一眼。
裏麵隻有幾張報紙,幾本雜誌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樣看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他扶了一下額頭,關上抽屜往床上一坐,煩惱的一拳打開床上,然後站起身走出臥室。他爸武功高強,在他之上,他並不是很擔心他會出什麼事。
隻是失蹤一個半月音信全無確實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他爸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一點意外都沒有,雖然他對他爸並沒什麼好感,但畢竟自己是他親生兒子,單憑這一點,他也要找到他!
“刎赦”沒有能力,那就交給“弑靈”!
市裏,晚上八點——
在外麵嗨了一整天的我們終於散夥了,因為每到晚上八點小辰就要睡覺了,所以不得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回到家的時候,小辰已經睡著了,說直白點,其實在車上那段時間他就已經睡著了,玩了一整天連午覺都沒睡,他累了我也累了,洗洗便早早的睡下了。
大概十點左右的樣子,因晚飯吃太鹹,口渴醒了,不得不起床去喝水,睜著一雙模模糊糊的雙眼,腳拖著鞋來到飲水機前倒水喝,解完渴正準備回房繼續睡就聽見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客廳的燈被打開了,莫忻辰關好門,在玄關處換鞋走了進來,看到我站立在客廳,微皺了一下眉。
“那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覺?穿那麼少也不怕著涼。”他向我走過來,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幸好他也知道現在那麼晚了,如果還早是不是還不打算回來?這早出晚歸的,是打魚歸來了嗎?
身上的外套又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今晚的好像與昨晚的不一樣。
“咳咳咳……”我捂上口鼻咳嗽了幾聲,這香水味太嗆了。
莫忻辰皺了皺眉,抓住我的胳膊,擔心地問道:“你感冒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從他眼裏,我確實看到了擔心。
我推掉他的手,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他,“我沒事,你去洗澡吧,我去睡覺了。”語畢,我又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轉身回房了。
莫忻辰看著我的背影消失在房門後,才低頭看捏在自己手中的外套,他小心翼翼的湊近自己的鼻子聞了一下,就一下便趕緊拿開了,然後身形一震,迅速跑進了衛生間。
我側著身子睡在床上,耳邊是衛生間嘩啦啦的水流聲,給小辰牽了牽被子,我開始自動屏蔽聲音,閉上眼睛讓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