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遁而走的蘇元小心看著自己身後的影子離自己遠去。在墨翰走出洞口中房間的時候,他就發現有一道氣息鎖定他,當時他還不以為意,這天下能夠傷的了他的人少之又少。當他感覺到墨翰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奔他而來的時候,蘇元知道自己又輕敵了,平時和顏悅色的人,在危險時刻的爆發力那麼強。蘇元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好一切,剛躺下,外麵就傳來墨辰的聲音:“蘇元,你出來。”蘇元裝作剛睡醒的樣子,睜著迷糊的眼神說:“公主,你又要幹什麼?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到我這裏幹啥?還是說你想漢子了,才來我這裏?”墨辰紅著臉:“蘇元,你無恥,我就是要~~~”墨辰意識道自己說錯了,狠狠跺腳:“人家還這麼小怎麼會像你說的那樣。”蘇元饒有興致的盯著墨辰的胸:“哦?還小?怎麼我不覺得。”墨辰順著蘇元的眼光朝自己身上看去,她是氣急了,今天居然被蘇元調戲了。“哼!蘇元你別油腔滑調,我問你,你今晚去哪裏了?”墨辰沒有被蘇元調整注意力,依然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蘇元麵色帶慍:“你就是我問我幹什麼的?大晚上的,公主,你今天沒事吧?”這是今天晚上被蘇元調戲的第二次。她不想和蘇元廢話,再和他繞,多半自己都會被他坑了。看著墨辰急匆匆離去的背影,蘇元勝利的笑了。他知道墨辰是個多疑的人,且上次已經對他有所懷疑,所以這次蘇元對墨辰有了防備。蘇元想在那個墨辰寢宮下麵躺著的人就是墨宸。撲麵而來的寒氣,難道墨宸已經死了?可是如果墨宸死了,不是應該入土嗎?把她凍著是為何?
其實他隻猜對了一半,墨辰的確沒有死,但是她也沒有呼吸,隻是心跳一直在有節奏的跳上跳下,胸口的衣服輕微起伏,如果不是久經沙場的人,很難有人會發現墨宸還有心跳。所以墨桓在墨宸昏迷的時候對外宣稱:墨宸已經死了。具體情況隻有墨桓和和後來墨桓告訴墨翰的關於墨宸的事情。雖然墨宸還有心跳,但是這幾十年來她一直沒有醒過,一直保持著當初昏迷的現狀。一切的一切隻有幕後操作者才知道,這是他們布下的局?還是另有其原?
如今,玉帝對身邊的人早有防備,不知道他把鑰匙放在哪裏?如今隻有靠墨辰,蘇元知道那個鬼靈精有辦法從玉帝那裏弄到鑰匙,所以他現在隻有等,等待的過程及其艱難,但是等待之後就是燦爛明天,他必須要拿到墨宸的軀體,帶回魔界,她生是我的人,死還是我的人,上天還是入地我們會都在一起。
入夜,安靜,安靜,還是安靜。蘇元現在要去墨辰寢宮下麵查探路徑,他要帶墨宸的軀體回魔界,所以必須安全拿到墨宸的軀體,然後悄無生息帶回魔界。黑色的夜行衣裹著他高大俊朗的身材,無論如何也沒有人會想到忽然有人夜探天砂宮。墨辰躺在碩大。鬆軟的床上,但是她的心卻是一顆跳動的皮球,七上八下,心中的不安,讓墨辰難以入睡。淩晨,墨辰陷入淺眠,最近的事情讓她感到深深的疲憊,再強大的心也禁不住事情的反複折磨,心中的菱角也會被慢慢磨平,如同轉世後找回記憶的蘇元。
蘇元在墨翰昨天蹲著的地方,左右尋找,急得滿頭大汗,心裏道:怎麼回事,找了這麼久,我還是沒找到,會不會我記錯地方了,不,不可能,我怎麼會記錯,可為何找不到那個開關在哪裏。難道這是一個會不斷被變化的假山。實在不行我就劈了它,好像知道蘇元的想法,蘇元背後的魂劍在他身上輕輕的動了動,哼,做壞事哪裏都有你。如果這邊的動靜太大的話,不僅墨辰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而且玉帝那裏也會有動靜,這樣我暴露就會有很大的危險,別說救回墨宸,就是我也會被追殺到魔界。所以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
嶙峋的怪石,相互交錯,表麵上看起來很正常,就像天然生成那般,視線往下移是一片枯幹的雜草,周圍全是綠意盎然的草木,一切,一切都很隨意,就像是自然的自我生長。等等,草木,自然,對了,花草枯萎了不是該逐漸縮小,然後融入土中嗎。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意更護花。假山下的枯草有問題,蘇元輕輕提著枯萎的雜草,一般的操都是肉圓,帶著腐爛的氣息,而它卻入手有一種堅硬的感覺,這明顯是手感不對,所以蘇元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測,這裏麵必有問題。輕輕的拿開雜草,下麵覆蓋的是一個圓形的按鈕,蘇元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小心翼翼的用食指覆蓋在那個圓形的按鈕,輕輕的石門洞開的聲音,就像等候了很久的寶箱開門的輕響。還是熟悉的路,還是幽長昏暗的通道,不過現在蘇元的心情帶著希冀,而不是昨天的忐忑。給人一種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錯覺。蘇元打量著眼前的空曠的山洞,他不明白為何會把墨宸放在墨辰的寢宮下麵。緊鎖的石門,蘇元研究了半天還是不明白這個東西是怎樣運作的。無奈,隻好離開,心生一計。在走出山洞的時候蘇元故意沒關上假山上的石門。用一粒石子打在墨辰的窗前,本就淺眠的墨辰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用一種風特有的速度衝到外麵查探,一切還是很靜,沒有什麼特別的,墨辰疑惑的把眼睛往假山旁移過去,感覺心髒要跳出來了,洞開的山洞,這,墨辰的腦子不能思考,衝進山洞看見完好無損的鎖,安靜的呆在牆上,孤零零的斜靠在牆邊,就像在裏麵躺著的墨宸,孤獨,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