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莫格萊尼很滿意地說道:“派瑞恩不虧為血色十字軍的一員,他的決定是正確的!”
我歎氣道:“可是我們低估了索羅門的戰鬥力,他召喚出的惡魔守衛,一斧子就將我們三四個人給砍翻了,幸運的是我們以傷亡慘重的代價,還是控製住了索羅門。可是……可是我們的打鬥驚動了亡靈的巡邏部隊,派瑞恩隊長為了掩護我押解索羅門返回血色修道院,毅然而然地將亡靈部隊引向了自己。”說完我再次留下眼淚。
指揮官莫格萊尼雖然對派瑞恩的死感到可惜,但是能夠阻止亡靈的援軍也算是好事,他突然有個大膽計劃,說道:“杉德斯中尉,你能夠押回索羅門是大功一件,你就留在教堂吧!”
大檢察官懷特邁恩看著所有人都離開了,她突然發現指揮官莫格萊尼在笑,說道:“你又想到什麼了!”
“我們可以好好利用杉德斯中尉,將杜安那個老家夥整死!”
“這麼多年了,你的習慣就不能改改,你一笑我就知道你憋著壞!”
指揮官莫格萊尼看四周無人,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嗬嗬!還是你了解我啊!”
第二天我從血色教堂的軍官宿舍起來,我發現自己真的不適合這裏,早上早操就不停地喊著殺光亡靈的口號,吃飯時還要喊著感謝指揮官莫格萊尼之類的口號,時間一長任何人都會被洗腦的,和那些普通血色十字軍說話,稍微表現出聖騎士的憐憫之心都會被他們指責為異教徒。中午例行會上,中尉以上軍官全部到齊,指揮官莫格萊尼一上來就開始開指責之前由奧法師杜安製定的戰略是錯誤的,前哨被毀,派瑞恩隊長的死都算在了杜安的頭上,大檢察官懷特邁恩順勢又指出杜安在圖書館任教時的一些惡劣行徑,好好的一個會活生生地被他們變成了聲討會。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為杜安說一句話,包括和杜安關係很好的赫洛德也閉上嘴,我很有幸能夠看到這次血色十字軍的內訌。
杜安被解職帶走了,由我押解杜安到血色墓地。我一到那就被殘忍的場麵震驚了,那些犯人都被釘在刑具上,周圍都圍一些人正在進行殘忍地拷問,這時監獄長走了過來說道:“看看這位小兄弟給我們帶來什麼!”
“什麼?”我有點被嚇到了。
“刺激,快樂,興奮,哈哈!”監獄長說完就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傳遍了整個屋子,連後麵墓地原本蕭蕭風聲也突然變得安靜起來。
我小心地問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離開前我想問問索羅門被關哪了?不要誤會,他殺了我的老師和朋友,我想狠狠教訓他一下。”
“哦!你就是杉德斯吧,沒問題啊,他就被埋在墓地裏,露出頭的就是。”
“埋了?”我有點慌了,連忙改口道:“太便宜他了!”
“那家夥太嘴硬了!”
我從拷問室出來就看到一大片的墓地,索羅門的頭露出地麵,我一眼就看到了。索羅門一見是我,小聲說道:“想笑就笑吧!想我堂堂……”
我故意大聲喊道:“行了,我來可不是聽廢話的!你不管說不說都會死,如果你交代我還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索羅門白了我一眼,繼續小聲說道:“有什麼價值情報沒?”
我蹲下小聲說道:“莫格萊尼正在大肆排除異己,血色修道院內人人自危,機會難得啊!還有我發現修道院的東邊沒有崗哨,你們的人可以從東邊穿過休息廳摸進修道院!”
“很好,你現在隻要能夠拿到修道院的建設圖,我們的亡靈大軍就可以攻進來了!”
我好奇地問道:“我說,你都埋在這了,怎麼把情報送出去?”
索羅門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們的潛行者部隊雖然人少,但個個都是精英,在修道院這裏雖然不能搞暗殺,但是傳遞情報還是可以的!”
“我怎麼沒有發現?”
這時我身後突然一個聲音說道:“見過索羅門閣下,瑞文戴爾元帥!”
我嚇得心都跳出了,她大白天就冒出來,我安撫著自己的心鄙視著索羅門。索羅門很滿意地對著女潛行者點了點說道:“元帥的情報,你都聽到了,去向女王大人彙報吧!”
“遵命!”女潛行者說完就潛行消失了。
我後怕地打了索羅門一腦袋,說道:“你們太大膽了,白天就突然冒出來了,我還以為是血色十字軍呢!”
“安了,墓地門口早就被我們其他潛行者封鎖了!下次你可以大膽地進來。”
“你們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