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abe捂著胸口倒在sky身上,第二次被噎地說不出話。
“昏君。”來自peng。
“演員。”來自sky。
“嗬嗬。”來自shoot。
“你抗壓不行,以後多練練。”artist精辟總結。
是的,他在麵對千夫所指。
angel看著自己又一次的三殺麵板,這一局自己拿了兩次三殺呢,都是有sky助攻。在這支隊伍裏,自己激進的打法在隊友的幫助下已經不是缺點,自己貌似能開創另一種風格。他很激動,先是抱了抱,“雲天,最棒的sky。”他把自己的三殺舉個sky看。
“嗯,很厲害,國服貂蟬。”不知道怎麼誇別人的sky輕輕地誇讚著。
操作很穩、意識很到位。”artist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不像某些人”sky顯然還是在記恨abe,“2-6,丟死人。”
abe又要發作,他豈能落人下風,“你今天話很多啊?”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看angel,“是因為小奇奇嗎?”
sky因心事被揭穿而惱羞成怒,扔下手機,一個轉身就和abe扭打在一起,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瀟灑過人,就像排練過無數次。
“你這小屁孩還和老子動手。”abe被sky掐著二皮臉,但還是忍著疼痛叫囂著。不一會兒,abe就落了下風,被sky反摁在地上,“怎麼樣?”這個問題此時此刻問的應該是abe,但sky的眼睛卻盯著angel。
“服了服了。你輕點,我這可是第一打野的手。”abe怕這號稱“天之子”的最強上單力道控製得不好把自己給撅折了。
沒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sky一動不動,還是這麼壓著abe,看著angel。
angel被sky的執拗勁逗笑了,“我家sky大大好風采啊!”
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sky心裏樂開了花,“放你一條狗命。”他終於放開了abe,站起來,拍了拍手,“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幼稚,好好練練你的打野吧,2-6。”
“嘿,你現在連我的名字都不叫了。”abe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拖出午門斬了。”
sky一個轉身做了個挽袖子的動作就把那位昏君嚇得不要不要的,直接栽倒在沙發上,全無剛才的氣勢。
sky的話的確變多了呢,是因為他嗎?那個坐在沙發上笑得正燦爛的小小少年。細心的peng表麵上也跟著大夥在笑,眼神卻隱隱約約落在自己中單和上單的身上。
sky坐回angel身邊,剛剛這麼小動讓自己出了些毛毛汗。把胸膛的扣子解開,胸口敞開著,angel盯著這小片白出了神。
一個男生,皮膚居然比她這個女生都要白,汗珠順著他完美的側顏,一點一點滑下,一雙好看的眸子中閃爍著星光點點,angel認為自己能有這樣的想法也真是瘋了,孟思琪想到此又搖了搖頭,她在想什麼,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現在應該更在專注於比賽,冠軍才對。
但angel盯著自己的眼神卻讓sky誤會了,難道他被我自己隨時隨地動手嚇到了angel是溫和纖細,分敏感而細膩的人,除了訓練以外幾乎都是安安靜靜,十分乖巧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想去嗬護他,無論是誰麵對他總是會升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望,想保護他這份純真的美好。
而自己,家庭的關係,年少的叛逆,讓他的身上總是多多少少沾染了不少的痞氣,這讓他在他麵前很是痛恨,他甚至覺得自己不經意間暴露的本性,會讓他覺得害怕,嫌棄,甚至於因為不習慣而對他逐漸遠離,齊雲天第一次有了患得患失的感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唉。”輕輕地歎了口氣,sky對著angel示好地笑笑,“我去倒杯水。”
“那我們也走吧。”peng也起身走出去,shoot緊隨其後,順帶禮貌地對angel點了點頭。
abe爬起來,“誒,等等我啊。”他拍了拍angel,“走吧,愣什麼呢。”
angel點頭,也一起走了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了李乃文,他哭笑不得自言自語,“有種預感,fnc基地日後要雞飛狗跳不得安寧了。”
飲水機前的sky把手中的水一飲而盡,暗自下定決心,冷靜,高冷,但不能讓人感覺到有距離。
“你在這呢。”angel特有小奶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嘶——”sky被嚇得水杯都扔了出去。
幸好孟思琪眼疾手快,一把把這個水杯挽救了回來。他細細打量著這個水杯,瓷白,印有sky,就和他的隊服的字樣是一樣的,原來這裏都會給自己的東西打上標記嗎。“嚇到你了嗎,不好意思。”說著就把水杯遞回給他。
sky接過杯子,看了他一眼後默默蹲下,往飲水機裏摸摸索索,找出了另一個杯子,一個印有angel字樣的杯子,和他手上拿著的那個是同款他塞到angel手裏,“這個是得知你要來,廠家送你的,我已經洗過很多次了,你可以直接用它接水,不會有怪味的。”說完就跑了。
孟思琪看著他的反應有些想笑,這個別扭到有些可愛的人啊,他用自己新得到的杯子接了杯溫水,手心是溫的,心裏是暖的,她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很不錯,她有了新的隊友,有了新的開始,他們會相互融合,相互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