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我武當,素來以維護天下蒼生為己任,除暴安良,揚善懲惡,如今出此孽徒,連累各位,真是師門不幸!”雲真子長歎了一口氣道。
“他是誰?”墨染問道
“容我替你細細道來!”雲真子將熊五的所作所為一一的對墨染解說了一遍。
“此人不誅,不知又會危害多少蒼生”墨染心生悲憫。
“相公,我們要想想辦法怎麼才能出去!”
雲修此時開口了,“我和師兄弟們在這黑水溝已經尋遍了,這裏錯綜交接,毫無出路。”
“既然是陣法,就一定有生門,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找到生門。”雲瀟兒提醒道。
“這漂浮的符咒上的字是什麼意思?”墨染問道。
雲瀟兒擺頭,“我也不懂。”
“春叔,勞煩你替我背著雲瀟兒,我用水龍劍試試!”
雲真子擺了擺手,“墨公子,沒用的,這裏是個法陣,那些毒物根本殺不光,主要的辦法得找到出路。”
“我的水龍劍造能無窮無盡的水,我先將這裏淹沒可好?”
“不行,陣法裏,無論你使出多少功力破陣都會被吸收,然後將你的功力加強陣法,我們將會被反噬。”
“那怎麼辦?你等在此休息,我先找找有無出路。”
他帶著雲瀟兒繼續沿著水溝開始找了起來。他們在黑水溝裏來來回回走了不下數十遍,根本沒找到有什麼不同之處,黑水還是循環的流動著,雲瀟兒雙手勾住墨染的頸項,雙腿纏在他的腰間,很享受的樣子簡直快醉了暈乎乎的,二人隻能先回到李興春他們歇息的轉角處。
“墨染,有什麼發現沒有?”興春急切的問
“暫時還沒有,我一會兒再去找找。”
雲修蒼白的臉色寫滿了死心,他慫慫鼻垂下眼瞼握住李興春的雙手,“爹,都是孩兒不好,連累爹爹、公子和這位姑娘,我自小便離家去武當拜師學藝,都還沒好好孝敬爹爹與娘親,如今。。。。。如今!他聲音哽咽,說的聲淚俱下。
墨染聽到這一番訣別的話,不禁滿心動容出聲安慰到,“李公子,會有辦法出去的。”
“既然找不到生門,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試一試!”
他把雲瀟兒扔給了春叔,抽身拔劍,劍身出鞘傳出了清脆的摩擦聲,墨染劍指上方,隻聽嗖嗖嗖的聲音,黑水在墨染周圍旋成了幾層圈,一圈一圈的往外散開,墨染的身體隨劍開始旋轉著升高,他大吼一聲,勾起雙腳用劍劃向黑水,帶出了一條黑龍,黑龍到處飛舞瞬間就吞噬掉了兩旁的毒物,滿地都是毒物的殘肢、斷臂,接著他用黑龍把所有的毒物屍體掃到了黑水溝中。
清理完畢後,他接過雲瀟兒抱起她對眾人說,“我們先上去再找出路,比黑水裏泡著不能進食不能睡覺好得多。”
眾人相扶著出了水溝,除了眼睛和牙齒還算明亮,每個人都黑呼呼的,墨染用落淚石引出一股清水為他們清洗著。
法陣外,白馬觀正堂,熊五已知他們出溝,便開始盤腿坐在一個蒲團上,雙眼緊閉,嘴巴不停的念著聽不懂的話,一手拿拂塵一手點過眉心通過拂塵掃向堂中間的一輪圓盤,兩側各一名弟子不停的在圓盤中間灑著符紙上畫的各種毒物。
才半柱香時間,上方開始不斷的降落數以萬計的各種毒蛇毒物,如雨水般密集,武當幾位師兄弟都被這恐怖場景嚇壞了。
墨染反應還算快的運功舉劍,用落淚石裏的水導出狂龍,狂龍圍繞著眾人畫成了一個圓柱形的圈不停的旋轉起來,隔斷了外麵的毒物。
雲瀟兒也祭出金刀環,金刀環化為一個圓盤擋住了上方,旋轉的狂龍和金刀環配合成了一個有蓋的大水桶屏障,眾人都紛紛虛了一口氣,他們此刻總算安全了。
此時熊五的聲音又響起了,“哼,就算你們躲得了毒物,你們也出不了陣!就且容你們多活幾日。”
熊五憤怒的嗬斥兩個徒弟,“看好陣,我先去睡一會兒!”還沒來得及走開的他,忽然被一柄飛至而來插到字盤中的劍嚇了一跳,陣中的雲瀟兒他們也明顯感到了很強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