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相公開門呀?”
本想一個人好好靜靜的墨染被這一聲聲敲門聲和雲簫兒的叫喚聲吵得煩躁不堪,他一把打開房門,本靠在門上的雲簫兒鏗鏘摔了進來,墨染下意識的接住了她,誰知她卻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親了一口,墨染著急的推開了她背過身狠心道:
“你走吧!別再纏著我了,墨染已有婚約在身,恕不能接受姑娘的心意。”
“是誰?和誰有婚約?你說呀?不說是吧?不說就是沒有,不說我就是不走。”
雲簫兒坐在地上,俏臉上寫滿了不死心。
墨染不敢看她,“是我師妹淩璿,墨染已答應她,等我報了仇就立刻成親。”
“雲姑娘,明日我們就會離開蘇州府,你也回棲霞穀去吧,對不起。”
“我不相信。就不相信,我就要跟著你,無論天涯海角。”雲簫兒倔強的翹起嘴巴說完,跑了出去。
聽到雲簫兒離去的聲音,墨染才緩緩轉過身目光呆滯的看向門外。
冬日的清晨,推開門,刺骨的寒風迎麵呼呼而來,墨染一宿未眠,想找個無人的地方練習《踏雲行》。
剛經過花園,金豹朝他跑了過來在他身邊不停的轉悠嗷嗷的朝他吼叫,墨染察覺金豹今日好像不對勁,邁步朝雲簫兒的房間奔去。
空空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圓桌,屋內並無打鬥的痕跡,隻是被子十分的淩亂,雲簫兒的外衣整齊的掛在床沿上,枕頭邊的包袱也在,人卻已不見蹤影。
金豹眼角滴落一滴淚,可憐兮兮的看著墨染。
墨染心想,這顯然是出什麼事了,他拿起雲簫兒的外衣跑出去,挨個敲開如鏡、雲修父子的房門。
“發生什麼事了?”幾人來到花園,心裏隱約感到不安。
“雲簫兒不見了!”墨染凝重的將她的外衣遞給大家看。
“會不會出去閑逛了?”雲修問。
墨染沒有回答,隻是低頭看著身邊的金豹。
金豹嗷嗷的吼叫起來,眼角的淚又溢了出來。
“看來真的出事了!”如鏡領會了金豹的語言。
“在鐵房子裏那幾日,她曾說過,回穀後就天天想方設法的想溜出來,終於好不容易出了穀,才踏出穀外遇到一個人,告訴她我在蘇州府,她才尋了過來。我問那人是誰,她說是一個不認識的路人,後來,我見大家都安全的脫困後我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墨染滿臉的懊惱與擔憂說出了一個疑點。
李興春背著手來回踱步,“這事兒不太簡單,墨染剛到蘇州府,雲簫兒已經先到達此處,說明那些隱在暗處的人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一切,而我們正一步步踏入他們的計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