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偉大的托比斯家族下一任的族長繼承者,甚至未來都是帝國政治核心人物,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但是卻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接二連三的被人冒犯。若說雷爾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貧民,往人群裏一扔,誰也找不到他。但是現在連一個邊疆的小小的將軍都敢直麵得罪自己,德爾科爾雙眼裏噴著怒火,卻發現無法發泄,既然如此就拿那個低賤的家夥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吧!
他完全被自己的怒火衝昏了頭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下麵那兩個沒用的家夥,所以他很憤怒,憤怒隻下人很容易就會做出不理智的選擇,比如現在。
“你們兩個廢物,連一個低賤的獵人都對付不了,我養你們有什麼用,”他的怒火已經燃燒了他的理智,完全忘記了一點,他在冰封寒域,這裏不是帝都。
在這裏有很多獵人,或者說有很多人曾今為了生存而成為過獵人,在這片大陸上九成九以上的人都是貧民,所以他的話引起了一係列的反應,而且他真的是忘記了這裏是冰封寒域,這裏和帝都不同,這裏所有的規則都在明麵上,不服就幹。
越來越多的人走出酒屋,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年輕的壯漢,他們本就無比討厭貴族,但是也犯不著得罪貴族,本以為是看一場免費的決鬥表演,但是現在卻改變了他們的想法。
凡事要有人帶頭,隻要有一個人起頭那麼就會出現第二個人,第三個人,所以現在的決鬥場完全成為了一個混亂的格鬥場。
普拉是一個魔法師,高級的魔法師,但是魔法師不適合近戰,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當他發現一群帶著惡意的人像她衝過來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施展了一個漂浮術,遠遠的離開,將那個受了重傷的沙爾特留了下來。
“他不是你的同伴嗎?你怎麼不使用魔法把他也帶回來,而是自己逃走,”簡望著普拉,疑惑的問道。
“同伴,他還不配,”普拉語氣裏露出一絲不屑。
“就算不配做你的同伴,但是難道能看著一個自己能救的人而放棄拯救他的機會嗎?讓他慘死,”簡有些憤怒,質問普拉。
“小姐你知道獵人,狼和兔子的故事嗎?”簡不懂,等待下文。
普拉侃侃而談:“當一個獵人進入深山打獵的時候,他會攜帶一隻兔子,並且會折斷兔子的一隻腿,當他遇到一隻凶惡野狼,為了避免死在狼爪下,他會拋棄那隻兔子,利用兔子來爭取自己逃命的寶貴機會,畢竟折了腿的兔子是跑不過獵人和狼的啊,”她的話語在一次將她冷酷殘忍的一麵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且無論是現在下麵的那些人又或者那個叫雷爾的獵人,現在都需要一個目標,畢竟怒火是要發泄的,並且這裏更需要我,”她說完話之後看了一眼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的德爾科爾。
簡想著普拉說的話,看向風雪中的那個人。
沙爾特早已受了重傷,趟在雪地裏,他很虛弱,當他看見那群被主人稱之為低賤的人像自己衝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絕望了。
雷爾活動著身體,在他失去對身體的支配能力時,完全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痛處,但是當他重新接管了身體的時候,才知道,現在的自己恐怕一個幼童都能掐死自己吧!
但是他還是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酒屋二樓包間的那個窗戶,那個貴族就在那個包間裏,他滿意的大笑。
場間一度混亂,甚至有些人衝上了二樓,但是很遺憾,格斯雖然討厭這個貴族,但是這個貴族不能在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事,否則未來帝國的核心人物,強大的托比斯家族可不會放過他,所以那些曾為了阻止德爾科爾派更多的人對雷爾下手的士兵們,換了目標,騷亂很快被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