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這麼做,隻不過是要張威也嚐嚐自己老婆被人搶走的滋味。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徐伯雖然也知道用這種法子來懲罰別人並不太好,但他卻一直沒有想出更好的法子。
很少有人還能想出更好的法子。
徐劍騎在馬上,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徐伯並沒有指示他應該怎麼樣處理這件事,但他卻相信就算徐伯親自出馬也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
近年來,他也漸漸學會了徐伯做事的方法與技巧。
他對自
黃昏時徐伯還逗留在菊花園裏為菊花除蟲修剪花技。
他喜歡自己動手他說這是他的娛樂不是工作。
看到文虎,文豹兄弟走進米的時候,他才放下手裏的花剪刀。
接見屬下是他的工作。
他工作時工作,娛樂時娛樂,從不肯將這兩件事搞混亂。
他不會將任何事搞混亂。
文虎,文豹是兩個很精悍的年輕人但麵上藝因艱苦的磨練而有了皺紋看起來比他們的實際年齡要蒼老得多。
現在他們股上都帶著種疲倦之態,顯然這兩天來他什工作得很努力,但隻要能看到徐伯讚許的笑容再辛苦些也算不了什麼。
徐伯在微笑,道“你們的事已辦完了?”文虎躬道,“是”
徐伯道“快把經過說給我聽”
文虎道“我們先打聽出徐大堡主有個女兒,就想法子將她架
徐伯道“他女兒多大年紀?已經出嫁了麼?”
文虎道“她今中已二十一,還沒有出嫁因為她長得並不漂亮而且脾氣出名的壞,據說她以前也曾訂過親,但她卻將未來的親家翁打走了”
徐伯點點頭,道“說下去。”
文虎道“我們又想法子認識了徐家兄弟,把他們灌醉,然後帶到徐姑娘那裏去。”
文豹接著道“那兩個小子喝醉酒時見到女人就好象蒼蠅見到了血,也不管這女人是誰一見麵立刻就動手蠻幹。”
文虎道“等他們幹完,我們才出手,給了他們個教訓。”
文豹道“我們動手時很留心,特別避開了他們的頭頂和後腦,絕不會把他們打死但至少在三個月內他們絕對起不了床。
他們兄弟一個練的是打虎拳個練的鐵砂掌,他們的武功也和徐伯屬下其他人一樣一點花巧都沒有,卻快得驚人。
徐伯卻說武功不是練給別人看的,所以根本用不著好看。
徐家兄弟清醒時也許能跟他們過過招但喝得大醉時除了唉聲和叫病外,什麼花樣都使不出來了。
文虎道“然後我們就雇了轎,將這三個人全部送到徐青鬆那裏去。”
文豹道“隻可惜我們看不到徐青鬆那時臉上的表情。”
他們說得狠簡短,很扼要,說完了立刻就閉上了嘴。
他們知道徐伯不喜歡聽廢話。
徐伯臉上全無表情連微笑都已消失。
文虎、文豹的心開始往下沉,他們已知道自己必定做錯了事。
無論誰做錯了事都要受懲罰誰也不能例外。
過了很久徐伯才沉聲道“你們知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文虎、文豹起垂下頭。
徐伯道“徐家兄弟在床上躺三個月並不算多徐青鬆處事不公受這種教訓也是應該的這方麵你們做得很好。”
他聲音忽然變得很嚴厲,厲聲道“但徐青鬆的女兒做錯了什麼,你們要將她折磨成那樣子?”
文虎、文豹額上都流下了冷汗頭更不敢抬起。
徐伯發怒的時候絕沒有人敢向他正視一眼。
又過了很久徐伯的火氣才消了些,道“主意是誰出的?”
文虎、文豹槍著道“我”。徐伯瞧著這兄弟兩人,目中的怒意又消了些緩緩說道“文虎比較老實,一定出不了這種主意。”
文豹的頭垂得更低,囁囁著道“這件事大哥本來就不大讚成的。”
徐伯背負著手,踱了圈子,忽然停在他麵前,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娶親。”
文豹道“還沒有。”
徐伯道“立刻拿我的帖子,到徐家堡去求親,求徐姑娘嫁給你。”
文豹就好象忽然被人踩了一腳,立刻變得麵色如土,啊聲道“但是……但是…。
徐伯厲聲道:“沒有什麼但不但是的,叫你去求親你就去求親你害了人家輩子你就得負責任就算徐妨娘的脾氣不好,你也得順著她一點。”無論誰做錯事都得受懲罰恐怕也隻有徐伯能想得出!
文豹搽了汗,說道“徐大堡主若是不答應呢?”
徐伯道“他絕不會不答應,尤在這種時候他更不會。”
徐青鬆當然不會拒絕現在他隻愁女兒嫁不出去何況文豹本來就是個很有出息的少年。
文豹不敢再說話,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