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九個人出去後,獨孤川才忍不住問道“你已決定初七動
徐伯道“是”
獨孤川道“但初七是你的生日……
徐伯道“我知道。”
獨孤川道“今年你雖然聲明不做生日,但我想還是會有些老
朋友來為你拜壽的所以我還是準備了些酒菜還安排好兩三百個
人住宿的地方。”
他笑了笑又道“今年拜壽的人雖不會有往中那麼多,但我想
兩三百人至少該有的。”
徐伯談淡道:“你盡管安排若有人來,你盡管好好招待他們,
而且不妨告訴他們,我已到了申盟,說不定正在跟申祖拚命!”
獨孤川道“但為什麼一定要選在你生日那一天呢?”
徐伯道“你想不到我會選在那一天?”
獨孤川歎了口氣,道“我以為你會遲一兩天的。”
徐伯道“你想不到,申祖當然也想不到,所以我才選定這一
他笑了笑,淡淡道“那天我若戰死,生日和忌辰就恰巧是同一
天,你們以後要祭我的時候豈非也省了很多麻煩”
獨孤川不再說話因為這時另外二十二人已垂手走了進來。這二十二人的任務是搶攻正門,吊橋放下,就立刻進攻。鷹組的
人武功比較離輕功也不弱。但隻憑三十二人就去槍攻申盟的
正門,還是太冒險。第三次進來的二十個人。這三十個人輕功最高,而且每人都精通暗器,他們的任務配合鷹組的攻擊,由
正門兩側越牆進攻以暗器進擊堡上的守卒。
剩下來的八個人擔任徐伯的貼身護衛。獨孤川又忍不住問道:
“這一次行動為什麼要完全由正麵進擊,為什麼不能留半到後路?:
他指點著申盟的全圖,道“申盟雖已在山頂,但堡後還是有片峭壁,若令人由後山爬上去,居上臨下,搶攻申盟的後部,令他們首尾不能兼顧,豈非更妥當些?”
徐伯沉下了臉,冷冷道“這次的行動是誰主持?是你還是我?”獨孤川不敢再說話。
但他心裏不禁更懷疑。
這次行動計劃,不但太冒險,簡直可以說是去送死
因為這麼樣做,申盟不但占盡天時地利人數也比這一方多得多而且以逸待勞,完全占盡了優勢。
以徐伯平日的作風怎麼會訂下如此愚蠢的計劃來”
莫非他暗中還另有安排,所以另有成竹在胸!
獨孤川心裏雖然懷疑,卻不敢問出來。
徐伯既然不願說,誰也不敢問。
獨孤川轉頭看窗外喃喃道“好大的雨”…”
徐伯忽然笑了笑,道“下雨天留客,我本來今夜就想動身,現在看來隻好多留一天了。”
他也轉身去看窗外的雨,喃喃道“現在切事都己安排好了,這麼多年來,我們真還很少像今天這麼空閑過!”
雨下得很大,風也很大。
雨點淩亂得就好像瘋子在撤水。
徐伯卻在看著這些雨點,仿佛覺得很欣賞。
除了花之外,徐伯很少這麼看著別的東西,因為他覺得除了花之外,世上根本就沒有值得他欣賞的東西。
假如他這麼樣在看別的東西,那就是說他根本沒有看,而是在思索。
他在想什麼?
是不是在想應該好好利用這難得空閑的一天?
他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