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躺丁下去,臉上又變得毫無表情。
他痛苦的時候,臉上總不會露出任何表情來。
現在他正在忍受著痛苦。他背麼好像還是有針在刺著。
風風凝注著他,滿懷關切,柔聲道“你的你真能治得好麼?”
徐伯點點頭。
風風道“等你的傷好你就要出去?”
徐伯又點點頭。
風風用力咬著嘴唇,道:“我隻擔心,以你一個人之力,就能對付他們?”
徐伯勉強笑了笑,道“我本就是個人出來闖天下的”
鳳風道“但那時你還有兩個很好的幫手”
徐伯道“你知道?”
風風道“我聽說過”
她笑了笑,又道“我還沒有見到你的時候,就己聽人說起過你很多的事情”
徐伯閉上眼睛。
他顯然不願再討論這件事是不是因為他也和風風同樣擔心?
風鳳卻還是接著說了下去道“我知道那兩個人個叫陸漫天一個叫易潛龍他們後來雖然也全都背叛了你但當初卻的確為你做了不少事”
徐伯忍不住省“你還知道什麼”
風風歎了口氣道;“我還知道你現在再也找不到像他們那樣的兩個人了。”
徐伯也歎了口氣,喃喃道“女人真奇怪,不該知道的事她們全知道,該知道的事她們反而不知道。”
風風凝視著他過了很久,才緩緩說道:“你是不是願聽我說起這件事?你以為我自已很喜歡說?”
徐伯道“你可以不說。”
鳳風捏著自己的手道“我本來的確可以不說,我可以揀那些你喜歡聽的話說,但現在…。
她目中忽然有淚流下嘶聲道:“現在我怎麼能不說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這一生已完全是你的我怎麼能不關心你的死活?”
徐伯終於張開了眼睛。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一個男人還能硬得起心腸來的。
風風已伏在他身上淚已沾濕了他的胸膛。
她流著淚道“我隻想聽你說一句話,你這次出去,能有幾分把握?”
徐伯輕撫著她的頭緩緩道“你知不知道實話總是會傷人的?”
風風道:“我知道,我還是要講。”
徐伯沉默了很久緩緩道“我是個賭徒賭徒本來總會留下些賭注準備翻本的但這次……這次我卻連最後一注也押了下去。”
風風道該注大不大?”
徐伯笑了笑笑得很淒涼,道:“最後一注,通常總是最大的一
風鳳道“這一注有沒有被他們吃掉?”
徐伯道“現在還沒有,但點子已開出來了。”
風風道“誰的點子大?”
徐伯道“他們的”
風風全身顫抖了起來硬聲道“他們既然還沒有吃掉,你就應該還有法子收回來”
徐伯搖搖頭道“現在已來不及了。”
風風道“為什麼?”
徐伯道“因為賭注並不在這裏。”
風鳳道:“你押在哪裏了?”
徐伯道“申盟”
風鳳顯得很驚訝,道“申盟豈非就是申盟’的總舵?”
徐伯點點頭,歎道“因為那時我還以為申祖才是我真正的仇敵唯一的對手”
鳳風也歎了口氣道“我好像記得有人說過真正的仇敵就和真正的朋友一樣,隻有最後關頭才能看得出來。”
徐伯苦笑道“你當然應該記得因為這句話就是我說的”
鳳風道“可是你為什麼要賭注押在別人一伸手可以吃掉的地方呢?”
徐伯道“因為我算準他吃不掉。”
風風道“是不是因為那一注太大?”
徐伯道“大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本沒有人知道這一注鉀在哪裏”
鳳風道“為什麼?”
徐伯沉聲道“因為這注押在另一注後麵的”
鳳鳳想了想皺眉道“我不懂……”
徐伯道“我決定在初七那天親自率領四路人馬由申盟曲正麵進攻在別人看守,這也是我的孤注擲隻不過這注是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