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左右權衡一下,遠阪時臣還是下定決心不能讓英雄王亂來,至少暫時不行。但是就這樣英雄王一定不會聽,無奈之下遠阪時臣隻好先使用第一個令咒,發出建言。
“尊貴的王,請息怒。現在敵人是聯合在一起,不宜強攻,否則對方必然是狗急跳牆。就算陛下神威無懼,但臣下卻深恐。何況,若高坐釣魚台,這兩人之間必起間隙,陛下完全可以坐看他們的狗咬狗戲碼。現在還有幾人隱藏在暗處,若是為了這兩條野狗,耽誤了陛下時間,導致後方不保,可惜。因此,臣懇請陛下班師回朝。”
就在前方正劍拔弩張之時,吉爾伽美什卻是一愣,目光看向了遠阪家的方向,低語道:“用陛下之類的忠言,來平息本王的怒火?時臣,你越來越大膽了。”
然後又看向了身下眾人,血色的眼中雖然冰冷和不屑依舊,但是已經沒了殺氣。但即便如此,還是讓韋伯渾身顫抖不已,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不對,應該是被盯上的螞蟻,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或者該說是天差地別。
直到征服王寬大的手掌拍打到韋伯的肩膀上,雖然將他打得劇烈咳嗽,但恐懼感仿佛也被拍散了,看向自己servant的隻有幽怨(?)的眼神。征服王極高的領導力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此刻他無視自己master的眼神,毫不畏懼地看著英雄王,其實他已經明白。這次的戰鬥已經畫上休止符了。要說的話,自己才應該是這次戰鬥的勝利者,已經獲得了第一批人的投效。
“哼!”英雄王冷哼一聲,響指一打,身後的‘門’漸漸地消失,顯然作為王的他已經沒有打下去的興致了:“雜種,饒你們狗命!下一次記得裏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能瞻仰本王尊榮的隻有那些真正的英雄。”
說著,金色的王者化為金光散去,殘留下來的光點在夜色下依舊非常耀眼。
“就是你們要加入本王的麾下嗎?”英雄王走後,征服王看向這些人,其中一個人還在昏迷中,就是之前和自己說話的小丫頭。
“是我們要和你一起並肩戰鬥!”吳恒一手壓著鴨舌帽,腰板站得筆直,聲音並不向征服王那般如雷貫耳,卻是說地斬釘截鐵,這是中國人民族的骨氣,絕對不允許卑躬屈膝。
在中國,可以跪拜的隻有君王,以及父母。征服王的確是君王,但是他們卻不是他的臣子。
聽到這句話,征服王非但沒有發怒,反而像是孩子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就是說,你們是要和朕一起馳騁這個世界,共享征服世界的喜悅嗎?”
“沒錯!我們不是君臣,而是戰友。”
“戰友!好!朕就交了你們這幾個戰友,現在先和朕一起回去,這裏已經被人發現了。當然,若有不方便也可以。”哈哈大笑著,征服王雄壯的身影,此刻卻像是一個孩子般樸實。
韋伯在後麵已經將手扶上了額頭,“這群家夥明明是拿我們當槍盾使,你還傻傻地上當,這家夥真的是那個橫掃歐亞的征服王嗎?你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