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戰,如同一場科幻電影裏的情節,這是一個人對一隊人的槍戰,而且沒有特效。純粹的槍火交鋒,狂暴的怒吼聲以及慘叫聲,來自於這場一人對多人的……屠殺。
如同影子般漆黑的鎧甲,狂暴的魔力仿佛在吸食著周圍所有的血液、怨念……還有恐懼。怪物般的嘶吼充滿著絕望的色彩,不過是帶給敵人的絕望。Berserker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戰鬥傀儡,看著那瘋狂殺戮的恐怖黑影……有誰能想象他的生前是優雅的湖之騎士呢。
子彈用完沒關係,反正這附近根本不缺槍械,實在不行抱起電線杆也能戰鬥下去。
每殺一個人都能感覺到魔力充盈一分,為什麼要殺人?這種問題根本不需要去思考……也思考不出答案。這種問題的答案都隻是為了能讓自己逃避而已。生前手上就已經染滿了鮮血,死後更是變成殺戮傀儡,最後的最後也隻是活在著黑暗的鎧甲下……‘並非為己身之榮光’這是屬於他的技能,也是他的一生。
“用這種方法,真的隻是填充魔力和武器庫嗎?那小女孩到底在想什麼?話說才剛進入這個世界就這樣毫不猶豫的下達殺戮命令,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人?天才……都是瘋子嗎?”一隻手撫摸著冰冷的槍身,徐天聽著那帶著絕望的慘叫,竟也不由得心生出一絲煩躁。明明自己也不是沒殺過人……剛進入的時候,也痛恨過自己的無力,但是,現在……
沒有給他思考這些的機會,如同被掐住脖子般冰冷的危機感襲來,雜亂的思緒立刻煙消雲散。徐天遵循本能選擇了閃避,也躲過了不知何處突然射出的子彈。
劫後餘生的他來不及慶幸,因為他知道麻煩來了。
敵人是誰?這種事不用猜也能知道,如果不是東海隊的那些人。那麼,這場聖杯戰爭中會使用槍械戰鬥的就隻有一個人。
saber真正的master,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不過,沒有聽見聲響,難道是遠距離狙擊?還好saber應該……不對!愛麗斯菲爾應該之前就被算計了……那麼,saber的master,難道是衛宮切嗣本人?不對,愛麗斯菲爾是作為聖杯容器,應該沒死。
那現在的情況……難道?!
被自己的猜想嚇到,徐天清秀的臉上表現出了一絲猙獰,雙手手腕一翻,那對奇特的左輪又出現在手上。“XX的,有種就放馬過來吧!不管是衛宮切嗣,還是……”
但是,第二波的攻擊卻久久未到,如果沒有那把還留在地上的一塊彈痕,簡直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遠處Berserker的屠殺還在繼續,不過這群家夥好想好不在意的樣子。
“不過來的話,我就攻過去了!”
槍口泛起奇特的微光,如同夜晚的螢火蟲般微弱卻明顯,但是他毫不在意……他知道就算不這樣,敵人依舊是能夠發現他。這樣至少雙方的條件對等,對自己也更有利。
星星之火確實不足以帶來光明,但僅僅是為他指引方向,卻是綽綽有餘。
看不見?無所謂,開槍就對了。
子彈不會後退,不會迷茫,隻會勇往直前……並為眼前之人指引死亡。這就是在主神處花費一個C級支線劇情兌換的魔槍,無視射程,無限子彈,也就是說隻要還有魔力,那麼不被攔截就不會停下的槍。
相當於衝鋒槍的射速,輸入魔力決定的射程,卻隻有左輪手槍般的重量。
“看到了……”明明遠隔數裏,但兩個聲音卻是重疊在一起。
“恩?看到了什麼?”rider好奇的目光看過來,陳思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可以說簡直像是自言自語(或者說就是),但是英靈的聽覺何等靈敏,根本不存在聽不見或者聽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