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離開木葉之後,在來時途中的神社門前發現了蹲坐在那裏的白佑,衣服上還沾有血跡,卻毫發無傷的她,孤零零的呆在那裏,看見自己站在麵前,慢慢抬起頭,掛著淚水的臉龐寫滿了委屈,她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連鼬前輩也不要我了嗎?”一句話令鼬揪心的疼,背過身去俯身蹲下,感覺到白佑習慣性地趴上自己的後背,這才起身一同離開.末了,鼬輕聲對她,也似對自己說一般:”我們先回曉.”
原先自己的計劃被那個炤烈炎全然破壞,想著先把白佑送回木葉,再去見佐助,誰知那女人一次偷襲不成,非要將白佑逼入絕境,徹底遠離我愛羅,那女人才甘心.女人的嫉妒心實在可怕.真不知自己這次的打算是對還是錯.鼬回到旅店,看著哭累了熟睡過去的白佑,坐在一邊.心裏也清晰的感覺出,在白佑心裏,自己如同兄長般的存在.曉組織盡管作惡多端,而從十歲就這群惡人群中長大的白佑,雖然內心自始至終出淤泥而不染,但在外人看來,依舊是惡人.也難怪我愛羅那麼決絕,兩個處在兩個極端位置的人,又怎能在一起.他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畢竟一個是影,一個是叛忍.而那位炤烈炎,更是牽扯兩國和平至關重要的人物.想到這,鼬有些頭疼,在看著白佑睡夢中的麵容,她好像做了什麼噩夢,額頭滲出微微的汗珠.鼬從和服袖子中伸出右手,拿出手帕,輕輕拭去她額頭的汗珠,隨後起身躺進自己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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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雨忍村的時候,鼬大老遠就看到站在頂樓處向自己這邊望來的迪達拉,他一直在等著白佑吧.望了一眼身邊同樣看見迪達拉的白佑,那種久違了的笑容再次浮現在她的臉上.
迪達拉這時從粘土飛鳥上跳了下來,撐起了手中的傘,遮擋白佑頭頂上的絲絲細雨,渾然不顧鼬從兩人身邊漠然走過.白佑看見迪達拉,自然是開心極了,也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可以沒心沒肺的打鬧玩笑.望著鼬從身邊走過,白佑還是想起鼬在木葉露出那種罕見的笑容.但是還沒回憶片刻,便被迪達拉打斷了.
“你們到底去了哪,這幾天真是悶死了,恩.”迪達拉用傘完全遮住了白佑,任自己大半個身子露在雨中.
白佑看見了,心裏很窩心.推了推傘,讓迪達拉被傘罩住:”隻是去看煙花了,一個比較遠的地方.”
迪達拉見白佑做出比以往不同的關心自己的小舉動,心裏還是感動了好一陣,一把摟住她的肩膀,用力做出我們隻是好哥們的樣子攬著她,一邊大聲的說道:”看煙花還去那麼遠,我就可以放給你看.不過這地方整天下雨,還真是不方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