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是蛇就看今天這場比賽了。”
坐在葉家前往道場的馬車上,李眩看著車窗外的人來人往,心神有點恍惚。
每隔三年,一到玄極宗選拔大賽之時,同樣熱鬧的一幕都會上演。
三年前,李眩初入玄極道場學習的那年,也曾見過這種盛況。
當時他作為對一切都覺得新奇的新生,看著擂台上那些大展雄風的學長們,心中都激動莫名。
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在這種選拔賽上大放異彩。
“在想些什麼?不會是想著等下一戰成名、風頭無倆的樣子吧?”
坐在車內另一側的葉雨虹笑著問道。
從窗外收回目光,李眩笑著問道:“你不擔心我落敗麼?”
“本來還是有些擔心,不過前天試過你那式生死決後,就開始替你的對手擔心了。”
葉雨虹心有餘悸的道。
為了評估李眩的戰力,以便早作準備,兩天前,葉明安讓女兒與他切搓了一番。
而對他那式生死決,葉雨虹潰不成軍,因此印象不是一般的深刻。
“唉,我們葉家這多代人,不乏領悟高絕之輩,但偏偏就沒人能練成這一劍,反而讓你一下就練成了。”
說起這事,葉雨虹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馬車轉了個方向,駛入了玄極道場所在的大街,街上的人群看到繪有葉家標誌的馬車,都紛紛讓開了道路。
“葉家的人到了,這次選拔賽聽說他們家沒有弟子參賽啊。”
“是啊,葉家大小姐已經內定入門,不過,聽聞葉家其它子弟雖然不參賽,但卻招攬了道場新晉首席李眩,要阻止屠家少爺拿到入門名額。”
“我也聽說了,不過李眩麵對屠景東的話,我看應該不可能取勝吧?”
“這是當然,李眩突破到二境不過兩個月,而且一個是世家少主,一個隻是葉家的棋子,修行資源肯定是一天一地,勝負不會有懸念的。”
馬車駛進道場,而周圍的各種議論之聲,也不斷的傳進了馬車裏麵。
“看來都不太看好你啊,而且,根據丹陽城各大賭館開出的賠率看,你奪冠的賠率隻是二十賠一。”
葉雨虹笑意盈盈的道。
李眩自嘲道:“這是當然,和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比,我一沒資源,二沒人脈,換了我是他們,也是一樣的想法。”
“什麼你們世家子弟,我葉家現在和你可是一夥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葉雨虹不滿的白了他一眼:“人家可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的,全部私房錢都壓你贏了,爹爹也動用了家中的庫銀,你可不能輸!”
李眩眨了眨眼:“那麼,我要是贏了,這賭注有沒有我的一份?”
“你要是真做到了,我贏得的賭金就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葉雨虹很是爽快的一口答應了。
“這麼爽快?你不會就是押個一千幾百銀子吧?”李眩猜道。
“我押了一萬兩,是金子!”葉雨虹微微一笑。
“……”
李眩無語,壕的世界,果然不是凡人能懂的。
到了內院的賽場之後,李眩和葉雨虹分開,自行去大賽執事處報到,然後被領著到了相應的候場席,等待著比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