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刀輪!”
溫憶淩馬上閃到李眩身前,真元全部暴發,彎刀發出自己最強的防守招式。
千百道輪形刀影綻放,將她和李眩籠罩在內。
她知道李眩發出那招生死決後會有幾秒鍾的虛弱,因此及時使出了防守絕招。
轟!
曾行波的劍光此時也轟擊而到,荊棘刀輪與他的劍光撞擊在一起,連續不斷的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短短的幾秒鍾,溫憶淩就己七竅流血,刀輪碎了再生,最終還是擋住了曾行波的攻擊。
李眩此時也從虛弱中恢複過來,一步跨到她的麵前,劍光連續與曾行波交擊在一起,暴起連串的劍鳴。
劍光消散,曾行波麵色難看的盯著李眩,知道自己已經失去誅殺他的機會。
田長壽現在重傷失去了戰力,僅憑他一個人已經不可能對付得了對方兩人了。
“好,好,沒想到竟被你擺了一道。”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著心中的不甘,一字一句的道。
“曾行波,你已經奈何不了我們了,回返宗門後,你就等著執法堂的嚴懲吧。”
溫憶淩冷冷的說道。
“我勸你還是自己去執法堂自首,這樣還能減輕些罪責。”
李眩嘿嘿的笑了笑。
“自首?就算不死,輕則廢去修為逐出宗門,重則放逐至死淵作炮灰,死亡也是遲早的事。”
曾行波厲聲狂笑道。
“這麼說,你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了?那就放馬過來吧,看看鹿死誰手。”
李眩冷然道。
曾行波收了笑聲,臉上忽明忽暗,目光變幻著。
最後,他露出一個詭笑:“你說對了,鹿死誰手的確是未知之數。”
話音一落,他忽然掠到了田長壽的麵前,劍光一閃,田長壽的腦袋就淩空飛起。
“我會在宗門內恭候你們的。”
他森然的笑著,身形一閃,退入來時的通道之中消失不見。
“他殺了田長壽?”
溫憶淩震驚的道。
“我們要快點回宗門才行,遲恐有變。”
李眩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是說他回去後會反咬一口?”
溫憶淩醒悟了過來。
“現在除了他和我們,其它人都死了,如果他反咬我們的話,搞不好我們會有麻煩。”
李眩沉吟著說道。
“那怎麼辦?”
溫憶淩有些不安。
“先把田長壽埋了,把他的空間戒帶回去,不過不要動他的東西。”
李眩想了一下道。
返回到地麵時,發現天色已經是傍晚了。
由於擔心曾行波回宗門攪風攪雨,兩人不敢拖延,連夜往回趕。
第二天清晨時分,兩人回到了雲羅鎮。
李眩拿出方若蘭給了傳訊玉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並請她轉告周南。
而溫憶淩也給她的師尊發了一道傳訊符,說明了情況。
接下來,李眩拿出從嚴平豐那裏搜刮來的靈石,從鎮上的驛站中租了一艘靈舟,火速趕回宗門。
一刻鍾後,兩人回到了山門前。
收好靈舟後,兩人急忙進去。
剛進了山門,腰間的身份銘牌開始光芒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