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眩,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來這裏鬧事。”
“曾行波?原來十全閣請了你做看門狗?!”
兩人一見麵就開始唇槍舌劍了起來。
“曾公子,你來得正好,這兩個狗男女意圖訛詐我十全閣,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
肖掌櫃這時也高聲對曾行波叫道。
“這女的更是蠻橫無理,一言不合就動手襲擊肖某,我身上這樣就是拜她所賜,她簡直就是沷婦!”
“還敢嘴賤是吧?看我不炸死你!”
於可心怒氣衝衝的再次打出了一道雷擊符。
曾行波閃身到肖掌櫃麵前,揮手一引,將劈過來的電光引到了旁邊,正好打在一張工作台上,炸得台上材料亂飛。
耳邊隨即收到李眩的傳音,“馬上向她出手,然後我會出手阻攔,和你打起來。”
曾行波聞言後,當即就向於可心衝去:“敢在這裏行凶?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個沷婦!”
李眩腳步一錯,攔在他身前,一掌向他拍去:“有我在,你什麼人也教訓不了!”
向寒星微笑的看著銀鏡,裏麵正呈現出李眩與曾行波動手的情景。
從李眩進入房間起,他就用錄影玉簡把過程都錄了下來。
等幹掉李眩後,這些影像就可以用來解釋引起衝突的原因,也能用來掩蓋他蓄意謀殺的事實。
“我也該上場了。”
向寒星收好了玉簡,出了房間,向著烏孫得的煉器室趕去。
很快便到了那個煉器大院。
向寒星停了下來,拿出一個陣盤,神識一動便激活了它。
從現在開始,這個煉器大院裏布置著的巔倒五行離合陣就會開啟,任何人不經他的同意是絕對不能逃離這裏了。
“李眩,你現在己是甕中之鱉了!”
向寒星滿意的冷笑著,將陣盤收入空間戒中,然後向著烏孫複的煉器室掠去。
煉器室內,李眩與曾行波正打得有聲有色。
他利用自己的屏蔽腰帶將境界壓製在二境九重,與曾行波的境界一樣,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
“主人,那個女的是誰?”
曾行波一邊與李眩作模作樣的激烈對戰著,一邊以神識交流著。
“她是黃玉峰於首座的千金於可心,正好可以作為我們的目擊證人,到時向寒星事敗後根本就不能抵賴!”
“主人果然厲害,竟然能將她給誑來了,這樣的話,要不要趁此機會宰了向寒星?”
曾行波當即提議道:“隻要將於可心拖進戰局,就算殺了向寒星,自會有於首座出麵擺平的。”
“向寒星三境五重,境界高我太多,我最多隻能做到暫時自保,拖延時間等待宗門來人,要殺他根本不可能。”
李眩對自己的實力有清醒的認識,因此否定了他的提議。
“根據主人讓我告訴他的計劃,等下他會控製住主人讓我下手,我隻要趁此機會向他出手,出期不意之下,有很大的機會能夠重傷他,之後殺掉他非必不可能。”
曾行波略一遲疑,便自告奮勇的道。
“當然,請主人看在我拚死立功的份上,事後多給我些靈石作補償就行了。”
“就算你出其不意能重傷他,但你在他反擊之下活下來的機會不超過兩成,你真打算要靈石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