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和李眩身形一閃,一左一右的來到了賀普蒼的麵前,氣機鎖定住了他,隻要他稍有異動,馬上施以殺手。
“終於收拾掉這雜碎了!”
周南盯著地上臉如死灰的賀普蒼,緩緩的說道。
李眩沉默不語,馬上就能報被此人謀害之仇,但他心中卻沒什麼歡喜之情。
賀普蒼身為玄極宗的一峰首座,殺了他對宗門來說,損失不小,畢竟六境八重的修士可不是大白菜。
賀普蒼多年來經曆了無數生死,即便陷入了如此困境後,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急思著脫身的可能。
“別想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周南顯然看出了他眼中的想法,毫不客氣的嘲弄道。
“你們到底是誰?賀某與你們有何仇怨?能否讓我死前弄個明白?”
賀普蒼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開口道。
麵前的這兩個身披鎧甲的人總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但卻猜不出他們究竟是誰。
“隻要你告訴我聞顯陽在那裏,我就告訴你我們是誰。”李眩平靜的開口道。
“聞顯陽?你們和顯陽也有仇?”
賀普蒼楞了一下,眼眸中露出了沉思之色。
“我們耐心有限,告訴我聞顯陽的去向,我可以讓你做個明白鬼,給你十息時間。”
李眩冷冷的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周南!”
賀普蒼忽然失聲的叫了起來:“難怪你的武技讓我感到熟悉,雖說你晉級六境後,玄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本質卻是相同的。”
周南沉默了一下,解除了機鎧,現出了真容。
“果然是你,你竟敢謀殺同門,這可是叛門的大罪!”
看到周南露出真容後,賀普蒼厲聲大叫道。
“謀殺同門?你弄錯了,在你們謀殺李眩之後,你們就已經犯下了叛門大罪,我殺你也隻是清理門戶!”周南冷冷一笑。
“你血口噴人!沒有證據你就是汙蔑!”
賀普蒼當然不承認。
“是與不是,大家心知肚明,這裏可不是宗門的執法大殿,講證據?還不如講笑話。”
李眩嗤笑了一聲道。
“你又是誰?”
賀普蒼陰沉的看著李眩道。
“哈哈,剛才你不是很能猜麼,現在怎麼想不到了?”
李眩說著解除了機鎧,笑吟吟的看著他。
“李眩?怎麼可能,你不是失陷在西州了麼?”
賀普蒼看著李眩的笑容,臉上扭曲了起來,喃喃自語的說著。
“拜你們和太虛宮所賜,我去了一趟西州,不過我福大命大,又回來了。”
李眩冷冷的看著他道:“既然我回來了,被人陷害的仇當然是要報的,今天是你,接下來就是聞顯陽。”
“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賀普蒼忽然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告訴我聞顯陽在那裏,我告訴你我們是怎麼知道的,你看如何?”
李眩笑了笑道:“這樣你做個明白鬼,我們也省了點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