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青霜的那句“少爺”使得坐在地上的思桐連忙爬了起來,驚奇的問道:“哥哥,你怎麼來了?”
站在思桐麵前的南宮禹,隻是用手揉了揉思桐的頭發,溺愛的問道:“難道沒事就不能來看我的寶貝妹妹了?還是說桐兒現在嫁人了,開始嫌棄哥哥了?”
思桐聽到,連忙回道:“不是,不是,哥哥來看思桐,思桐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哥哥呢?”說著說著竟越說越亂,最後索性不說了,用那極其委屈的眼神看著南宮禹。
看著麵前那滿眼都是委屈的思桐,南宮禹笑了:“哈哈哈,好了,思桐,哥哥跟你說笑的呢!”隨後還用手捏了捏思桐那傾國傾城的臉。
思桐知道自己被南宮禹戲弄了之後,惱恨的跺了跺腳,隨後便轉過頭去,不再理他。看著正在鬧脾氣的思桐,南宮禹第一次覺得,原來,妹妹還沒有離他而去。
軒王府,書房內。
隻見坐在桌前的兩人眉頭緊鎖,而,那兩人正是尉遲逸軒和剛剛來訪的南宮禹。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言語。
過了好一陣子,南宮禹道:“王爺,這次雪國的突然來犯,恐怕已經是蓄謀已久。”
聽這話,尉遲逸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道:“十餘年前,雪國派出刺客預謀刺殺嶽父大人,卻不想最後死的竟是嶽母,這次,怕是...”
說完,便看向了坐在對麵的南宮禹,慢慢的說道:“我知你來找我是為何事,明日早朝,我便去懇請父王下旨。”
隨後,走了出去。
此時,坐在書桌前的南宮禹看著尉遲逸軒遠去的背影,突然苦笑了起來,道:“都道軒王驍勇善戰,卻很少幹涉朝政,如若不是牽扯到了南宮家,牽扯到了思桐,恐怕,不會這般輕易就答應了吧!”
軒王府,後花園,涼亭內。
“小姐,不知道這次少爺突然來找王爺是有什麼事呢?”看著思桐手中的荷包,青霜百般無聊的問道。
思桐輕輕的拿起放在繡筐旁的剪刀,輕輕的把最後一線剪斷,隨後才說道:“哥哥過來,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事情,倒是你?”
隻見此刻,思桐話說到一半,便用一種我懂的的眼神看著青霜,這讓青霜一時紅了臉。
正當兩人嬉鬧的時候,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射過來了一支羽箭。
瞬間,殺氣四起,在羽箭快要飛到思桐的身邊時,隻見思桐輕鬆的用兩根手指頭把還在途中的羽箭劫了下來,隨後便厲聲問道:“誰?”
這一幕,讓人絲毫無法把眼前那滿是殺氣的思桐與平日裏的思桐聯想在一塊。
正當青霜準備去追查此人的時候,思桐卻說了一句:“不用追了,我知道她是誰。”隨後便把從羽箭上取下的信箋放在了石桌上麵。
隻見上麵寫著:那日壽宴上思桐姑娘一舞驚人,嫣然實在是佩服,今日鬥膽,特請思桐姑娘移駕翡翠居天音雅間,嫣然在此等候,還望思桐姑娘能夠賞臉,來比一聚。
看著信箋上的話語,思桐冷笑了一聲,道:“看樣子,她終是坐不住了。青霜,走,翡翠居。”
回想著前世的種種,青霜有些反感的問道:“小姐,她這樣對你,你確定要去?”
話音剛落,思桐笑了。
隨後回頭對還在原地的青霜說道:“如若,她不找我,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倒也不錯,但,現在有的人已經坐不住了,既發出了戰貼,為何不去?”
隨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