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們蟄伏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極致閃耀的瞬間嗎?既已嫁你,生死相隨。
————雨落
【杭州·煙雨茶樓·晴朗】
煙雨茶樓一如往常的平靜,天天人來人往,喝口清茶,叫幾個知己好友,在這裏交談一番,也是自在的很。而與一樓大堂的熱鬧相比,四樓的主人房間卻意外的寂靜,仆人夥計們也都知趣的沒有上來四樓詢問老板娘中午的飯菜,因為現在的雨落,就是一座澆滿煤油的木柴,一丁點的苗頭足矣讓你五內俱焚,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相公,真是可惡!甩下這座茶樓自己天天不知道跑到哪裏鬼混,讓老娘替他忙得焦頭爛額,這次要是再醉醺醺的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高聳的****隨著主人憤恨的姿態微微顫動,被粉色輕紗包裹的身體也透露了一絲危險。“是誰在哪裏?偷偷摸摸的,正愁沒有出氣筒呢,給我出來!”雨落敏銳的覺察到自己被人暗中盯梢,一甩長袖,所有的窗戶被勁風推開,明媚的陽光瞬間鋪滿了她的閨房。
“嘿嘿,小落子,確實進步許多了啊,我藏得這麼嚴實還是能被你察覺到。”此時在雨落的房間內,一道透明的身影慢慢被黑色顯性,感覺就是一個透明的容器被墨汁灌滿似的,過程說不出來的詭異邪魅。雨落瞥了一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隻老鼠,換做別人我或許還費點功夫,至於你嘛,身上那股子酸臭味多遠都能聞得出來。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麵對伶牙俐齒的雨落,被稱為“老鼠”的黑衣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這嘴啊,比任何毒藥都毒,算了,看在繁華的麵子上,我不和你計較。喏,這是這次的任務。看這架勢,繁華那小子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放著這麼一個美嬌娘在獨守空房,自己去神龍見首不見尾,唉可惜可歎啊。”話音未落,這道男子的額頭已經閃過一道銀光,直直紮進了他身後的牆壁上,竟然深達數寸,可見平日裏和風細雨的雨落,也是一位不顯山露水的高手。
而那道身影卻如墨汁揮發般慢慢消失,消失的還有那略帶戲謔的聲音:“哎呀呀,這麼凶繁華是怎麼降服你的啊,哈哈哈哈,下次回到門內再切磋一二吧。”對於此人幾乎變態般的速度,雨落沒有一絲的意外,當銀針飛過的時候,男子早已經在三丈以外了,看著手裏尋常無二的白紙,雨落運起了門內獨門內功,白紙上的字也慢慢浮現,表情也從漫不經心到一臉凝重,看完後,撤掉內力,字體也慢慢消失。她隨手一震,白紙化為了碎片漫天飛舞,一如她此刻的內心:繁華,這次我們可再也沒有如此平靜的日子了。
【江南·鯤鵬渡·晴朗】
即便是一根針,若在你體內流轉時,那種痛徹心扉的苦楚足以讓一個普通人發瘋。然而現在在落暮的感覺中,此刻的體內仿佛每一寸,每個毛孔都插著一根冰冷的長針,而這些針除了血液裏流動的刺痛感外,毛孔裏的長針不可逆的一點點的深入肌肉,直至骨髓,感覺很清晰的反饋者這種令人能瞬間崩潰的痛苦,而身體卻仿佛不屬於自己了,意識就像在半空中看著自己一樣,渾身的痙攣抽搐,幾乎在崩潰猝死的邊緣。